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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看书 > 玄幻 > 大明:征服天堂 > 第1190章 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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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干嘛?”钱老头不慌不忙地扒了一-口饭:“要真有什么 重要的事情,你不会瞒着我的。

“嗯.."柳如是应了一声,没接话。

“怎么.小皇帝告诉你什么事,要你保密?"见柳如是不说话,钱谦益抬起头问道,他手上的筷子依旧没放下。

g这.."

“你答应小皇帝了?”“我.."

“既然答应人家了,那你就得守口如瓶,谁都不能说。

“可是你呢?"

“小皇帝要你告诉我了吗?"“没有..

“那不就行了。你答应人家小皇帝要守口如瓶,我要是再硬逼着你吐出来,那我还是那个钱牧斋不是?我不会逼你,我的女弟柳儒士是个子.君子言驷马难追。强逼一 个君子失节,等于逼良为娼, 不是大丈夫所为。

“多谢了.."

“一家人,谢什么?倒显得生份了。你要真想谢我,明日咱们还吃羊肉炒,我按点回来。诶?你怎么哭了 ?莫哭莫哭,

“呼..我不哭。但夫君,有句话我要对你说,这也是皇上要我带的话。”

“尊皇裹夷的大门,随时给你开若。

“唉..皇上,他是不把我当自已人看呐。也难怪,我和皇上的交流确实是太少了。

“不要再去和福王他们联络了,也不要在和其他东林党人聚会。牧斋,就当你的礼部尚书,难道不好么?”

“好贵好。可是.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啊。我若是另投他门,就是和过去几十年的交情来个-刀两断。你当平日里和我谈笑风生的那些个人当真是为了我的文名?你当那些来我这借书看的人是当真仰慕我的书库?拉倒吧,我钱牧斋能有今天,归根结底还是文人圈子捧出来的。我可以当东林党的魁首,别人也可以当,这天下就不缺我一 个钱牧斋。

“这么多年了,你和他们的交情难都是梦幻泡影

“交情唉.这天底下也只有你这种静雅之人才配得上交情。我钱牧斋,不配啊。 自从我选了这条路,君子之交就与我彻底没了干系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为何被人叫做大儒?他们这是因人立言呐!我要是稍稍退一步,那些个道貌岸然的君子立马就要开始“因人废言。 你信不?”

“可这天眼看就要变了,那些个君子’ 的‘因言废言’, 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天变?这天,变不了。我钱牧斋也算是个饱读史书的人,自秦始皇大一统至今,我天朝的天就是这个天。至于政局,从隋唐开始就这么个局, 千年不改,万年也不会变!"

“千万年不变?那去年有电报么?去年有《南京日报》

“你不懂。电报虽然重要,但过去也有驿站,快马加鞭也能日行千里。这电报中间要转译多次,若不是紧急军情,也不比快马快上多少。所以这电报虽然风驰电掣,但我大明的邮传系统也不似吃素的。只是快上这么一 丢, 我就不信天能翻过来。

“那报纸呢?债券呢?”

“过去也不是没有邸报,只不过百姓们没那么容易买。过去皇家也不是不借钱,发钞票铸大钱的事情干得多了,不比这国债券来钱慢。说到底,这天确实要变,但这天不可能翻过来。阴天下雨, 打伞便是.用不若自断退路。

“皇上说了,若是咱们的孩子是个男孩,皇后生的是个公主 ,那就让这孩子当驸马。要是翻过来,就当王妃。

“皇上真这么说了?”闻听此言.钱谦益放下了筷子:“祸事矣 !皇上是在找机会让我回家养.."钱谦益听说“时马”“王,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朱車要害他。

“皇上的意思是,以后皇亲国戚可以继续在朝中任官,不用像一 样那样和皇家结亲就得全家辞职。

“皇真这么说的?”

“嗯。皇上的意思,我前头也说了一

“我并没有不尊皇的意思。天子毕竟是天子.我怎么可能不尊天子?但是啊."他叹了口气:“总有些 人.他们想清君侧。

“还有这么些人?"

“是啊..他们是把我老钱架在火上烤呦。我今年都六十多了, 我累了,我不想再和他们争这些个。娘子,干脆我们弃官归隐吧!

“弃官?"

“对啊。我现在就撂挑子跑路,我们去绛云楼里头过安闲日子。每日里抱着娃娃念书吟诗,岂不美哉?"

“钱牧斋你是认真的?”

唉.说说罢了。眼下这种事情,我是真想走,留青史..”

“那,小女子给你指条明路”柳如是望若钱谦益说道 :“你就称病在家 ,就说自己病了。反正你也六十多了, 装病也有人信。你装个几十天不去上班,不用你请辞,你这位置自然有人想要。怎么样?你要想称病,明日我就去和皇后殿下聊一聊。

“这.不必了,不必了。”

“这说明啊。钱牧斋,你还是心邪未除。你真的甘心去绛云楼安享天伦之乐?我觉得要不了几天你就会开始打探朝廷的动向,然后暗中寻找插-脚的机会。”

“你别想否认了, 我再了解你不过."

"唉..还是瞒不过夫人。那事到如今,夫人又怎么看?”

“我是建议你,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这不留若吗?我又没.."

“我不是说东林党那边的后路,我是说皇上那边的后路。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们娘俩。”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你就算不看我面上,也得看在你这未出世孩儿的面上。这可是你的亲肉。”

“那夫人觉得我该如何是好?

“去和皇上聊聊吧,和皇上交个底,我倒是蹿捣皇上让你蹭一顿饭。没什么事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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