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无比，每个人都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并不是韦伯的话语击打在了他们心中的震撼处，也不是韦伯那低沉的、很符合语境的语气让他们感到恐惧。
最主要的原因是，迦勒底的众多御主们根本就听不懂韦伯到底在说什么！
人类恶？那是什么玩意？爱玩之癖，收集之理？那又是什么东西？这和异闻带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人的本能让人们不会轻易的问出自己的问题，尤其是那些骄傲之人更是怕被人鄙夷。
众多御主们面面相觑，见其他人都是露出了一副很懂的样子，立刻大家都是不敢提问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中的气氛有些尴尬。
还好立香有着不耻下问的美德，她弱弱的举起手来，询问道：“……那个，二世阁下，人类恶是什么东西？”
‘问得好！’
迦勒底的御主们感激的看向立香。
“你是笨蛋嘛，立香！竟然连人类恶是什么都不知道！”
虚拟的影像中，传来了奥尔加玛丽的咒骂。
迦勒底的御主们听到所长的咒骂有些心虚。
“所长，我以前又不是魔术师，怎么可能知道人类恶到底是什么啊！”
立香据理力争，睁眼说着瞎话。
在来到迦勒底前她也是个不合格的魔术师，不过立香确实不知道人类恶到底是什么。
“很好，那立香你就听好了，所谓人类恶就是人类爱，是被人类史所拒绝的大灾害，也即是人类自灭装置。”
“……人类恶诞生自人类的文明，伴随着人类的发展而壮大，但在失控后却会从内侧将人类文明毁灭。”
“简单来说，你可以将人类恶当做是人类文明的癌细胞，癌细胞最开始是正常的细胞，但是因为在分裂上失控了，最终变的无限增殖，反而杀死了人类本身！”
奥尔加玛丽双手环胸，一只脚轻轻的点着迦勒底主控室的地板，她眉头紧皱的诉说着人类恶的存在。
只是当说出了人类恶后，奥尔加玛丽的内心深处没来由的感到了一阵心悸，下意识的想到了阿尼姆斯菲亚家的‘冠位指定’，也就是‘保障这颗星球的人类史’。
‘人类恶为什么会出现？这应该是人类自毁机制才对，当人类恶出现后，就代表着人类史已经走向终结了才对。’
‘……难道教父是要用这种方式彻底终结人类史？’
‘也不对，我为什么会想到家族的冠位指定，等一下，我们魔术师的最终追求是抵达根源啊，为什么父亲却说阿尼姆斯菲亚家的目的是建造迦勒底？’
‘……父亲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过我！’
奥尔加玛丽悚然一惊，总觉得自己看到了某个真相，但是却又雾里看花，看不真切。
就在奥尔加玛丽被脑海中的各种想法弄的乱糟糟时，正在异闻带的立香却是恍然道：
“……我懂了，所长你的意思是说，人类恶就是某种善意的东西在过犹不及后物极必反，变成了错误〃｀。”
“我是学过生物的，据说人类的细胞因为无法一直分裂复制下去，所以人类才会有寿命的终点，癌细胞是能够让自己一直复制下去，但反而带走了人类的生命。”
“……所长，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正在胡思乱想的奥尔加玛丽回过神来，她咳嗽一声，假装深沉的道：“……嗯，差不多就是立香你说的意思，人类恶就是人类史的癌症。”
“……如果任由它扩散下去变成恶性肿瘤又无法清除的话，那么人类史本身就会……”
虽然奥尔加玛丽并没有说出结果，但迦勒底的御主们却是心思一沉，那就是人类史真正的终结啊。
不是人理烧却，不是异闻带这种可以将人类史在找回来的错误，而是人类史本身就被癌细胞占领，从而死去。
“所长你懂的真多啊。”
立香佩服的道。
奥尔加玛丽当即脸色一红，讪讪的笑了笑，目光有些游移。
这其实是罗伊曾经告诉她的，甚至是在时钟塔中也没有几个人知道的神秘学知识。
魔术协会没有人会去研究人类恶这种东西，因为想要研究人类恶首先要让‘癌细胞’出现，但是人类史健康发展这么多年，癌细胞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毕竟癌症这个词语是个人类听到都会绝望。
等到奥尔加玛丽解释完了何为人类恶后，韦伯就是接话道：“……既然你们了解了人类恶是什么，那接下来的话也就好解释了。”
“……这个大汉王朝简直就像是一个被人类主动构造的癌细胞。”
“我之前说过，这里近似于乌托邦，物质上人类已经得到了满足，因此这个国家的国民追求的是精神，是娱乐性！”
“……这里有一种特殊的仙术，是每个国民都能使用的，它有点像是我们现代科技的vr设备，利用仙术让人类的意识进入灵子状态，活在虚拟的世界里。”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