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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罪过。”萨塞尔把她环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握在她的手背 上。 跟她十指交叠。他吻住她的肩头，轻轻噬咬。柔滑的肌肤让他着迷已.在修女和搜魂比划手指的时候,萨塞尔一 直端洋她，不停地在她身上发现改变的细节， 就像第一 次见到她样。她苍白的脸颊有了少许色泽,眼珠非常白，没有了往常的血丝，银白的头发上沾者点灰尘，腰肢和肩有柔顺的曲线,连纤细的指节也柔软不少。当他们目光相汇时.卡莲也会相视而笑，仿佛在庆祝跨越茫茫大地才得以寻见的重逢。不久后.连她也被盯得不自在起来,脸颊发红,好像嫌弃他不顾有小孩在场。最终，搜魂兴许是玩够了，身上喷出大股黑烟，化作近十米长的蠕虫，颤动着节肢钻进地底，好像鳄鱼沉入泥沼l。 萨塞尔还握着她的手，吻她的肩头和脖颈，卡莲却脸红的像要跟着钻进地底一 样，连心跳都咖快不少。过了一阵,兴许他吻够了，卡莲才总算缓了口气,由他紧扣住她的手，搭在她缓缓起伏的小腹上。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非要把我弄到羞发怯才...” 她道，“以前你就喜欢这样 ,现在你有孩子了..虽说好像哪里不对,却连孩子也懒得顾及。”
“本来就没有什么好羞怯的,”他回答，“你能体 会到和我相同的感觉，所以我很喜欢看你会摆出什么表情。
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亳无羞耻心的老家伙。 ”她说，“你们一 直在战原里，你雇佣了一个雇佣兵团，却没什么动作-意味着你越想策划什么灾难一他沉默半晌，话题转换太快了。
“我是个黑巫师。
“我前段时间就说过，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卡莲轻声说，“我们在苍白峡谷的时候 ，你-直在假装，连我们在你的故乡做爱的时候也是。那时你总是把自己塞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默默翻着你的书.装得好像你只是个老实巴交的巫师。但现在你不一样了。哪怕我们能回去,我们也不可能像在苍白峡谷的时候那样相处了。
“不，”萨塞尔想了想，“也许只是我想试着抓住什么。”
“你想抓住什么的时候,萨塞尔，你套在身上那层东西就开始剥离了。”卡莲说。她赤裸的身体在他臂弯里翻过来,把柔软的食指轻轻压在他嘴唇上，“在苍白峡谷的时候，贞德觉得你是值得挽救的家伙，她觉得你在善恶中徘徊，她觉得你软弱无力。但我倒是觉得，萨塞尔，你的翅膀是黑的,是铁铸的; 你的爪子是弯的，是凶恶的;你注定无药可救，你是个彻底的黑巫师.也注定只是个套着修土皮的摈弃....在灾难降临前的征兆中，你-直在追寻你要的启示,但你追寻启示的路途越深，你身上的皮也就越破。最终等到你在也没法掩饰的那天，等到你把爪牙伸出来的那天，你的世界就会被切成两半了。你珍惜的一切, 最终只有一半会留在你那里， 另-半则会远....
“你说这话的口气就像能够预言的女巫-样。”
卡莲眨眨眼睛，把两只手臂伸开，搂住他的脖子， 把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贴的那么近，他毫无疑问地感到她柔和且温顺的身躯。
“你就当作我是能够预言的女巫吧.萨塞尔。”她小声说道，“我当然不懂什么预言 ，但我知道，你的路和很多 人都是背离的,而且会越走越远。
“我知道
“但也有很多人会死,也许就是我。
"这种时间不需要说这个。挑衅的微笑,卡莲吻住他，深深的长吻。“你可是要制造灾难的黑巫师 ,萨塞尔,你会害死无可计数的人，你自己受点伤又怎么了?"
“你也知道,你死掉我会受伤。
“我就想看你受伤,最好是像傻瓜一样心灰意冷地蜷成一 团,满脸都是眼泪。
“刚才我就受过了.你这无情的修女把我伤透了, 我特别需要安慰。”
“你老是弄哭我,你却没哭出来过。
“这个是比较难。她笑了，好像这是场闲谈，聊什么都不打紧:“我最近的情况也好 了很多..至少不怎么需要靠吃药维持体力了， 前些天的时候我也去过你们的浮空城市，还被迫签了糟糕的协议一 你应该也知道吧?我还不清楚你们到底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权利和阶级的问题，但你们还真是集中了很夸张的一
“那这意味着... 如果到了那天，你能跟着我过来,而不是跟着光明神殿吗，卡莲?"
他盯若卡莲,两人都眨眨眼睛。她往下缩了缩，脸埋在他胸膛上。“不，” 卡莲说，”也许会 ，也许不会...
“我们很难预料得到未来，毕竟我也不是能预言的女巫，谁也不知道那时会发生什么。
“可是一”萨塞尔缓缓地说 .想理清思路，“你已经和我们的议会有 了协定，而且，你也知道你在光明神殿一”
“如果体现出矛盾不止是你
“不，卡莲,你要想清楚一”
”虽然我的确是个异端，但我也并不想当恶魔巫师啊。
“但你可以选择
“你还想把我装进你的筐里?"
萨塞尔抓住她的手腕,想把她蜷下去的身子提上来:“筐 ?你还要和我说筐?你?”目睹她痛楚的表情折射出他前所未有的失态。他感到匪夷所思。这段时间以来的冷静就这么没了?卡莲缩了缩身子，好像等他挥拳打过来他发觉她手腕上有淤青。不，我，我
“你又在犯傻了，萨沙。”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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