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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狂。甚至显得狂妄。但却真实。
每当想到这点，薇奧拉便会明了她彻底揭示了自己复杂的心绪。这也许比想象中更痛苦，但她不得不面对。她当然还是恨萨塞尔，恨他对这座城市的冷漠和无情，恨他让她迄今为止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恨他逼迫自己去做她最讨厌的事情一 背弃这座城市。哪怕是在他们相互交缠的时候，在他们彼此相连，用他们能想到的所有方式满足彼此的渴求的时候。她还是会传达她的恨意和不满，毫不遮掩地让萨塞尔知道这些。为什么要遮掩?时至如今为何还要遮掩?
她曾是被放逐的女贵族和渔夫的孩子，母亲这样的人做渔民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曾经，她的母亲艾克莱西娅会开玩笑般地自讯为“被拔 了翅膀烧光毛的天鹅”，一 直拿不知所措地看若母亲干粗活的父亲开玩笑。 “你为了养活我费这么多劲，还成天买昂贵的东西来适应我玻璃做的胃，”母亲打趣道，“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待在床上,把我养成一头猪吧?"薇奥拉和他们一起笑 ，但她隐约明白,父亲根本就不想承担这样的责任,母亲的好意也不过是出于旧日的礼仪和修养。父亲牺性了积蓄、出卖了家产、操劳加重了无数倍，才让母亲好歹没有死于这破旧渔村的环境。父亲不会鼋到让领主收回成命不想莫名其妙地横尸街头，就最好不要反抗贵族的意志。而母亲每每坐在窗前，摇晃膝盖，父亲出外打渔的时候，她就会一个人偷偷哭泣，不断诅咒自己的命运，不断重复陌生的名字薇奥拉觉得，那是母亲过去的恋人。
也许还是姐姐的父亲。
像她过去的记忆一样，那个年轻的贵族总会在深夜时分寻找姐姐，低声威肋薇奥拉不要泄漏任何事，恐吓她，并让她闭嘴。然后他就微笑着对他的孩子说这噩梦般的一切都很短暂，教给姐姐剑术和贵族才懂的知识。他觉得我一渔夫的孩子薇奥拉一 是他的耻辱。
人们总是在隐藏痛苦，勉强笑着面对这自行其是的世界，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孱弱,知道挣扎和祈求终将无所获。 是的，她也明白，这个世界太过反复无常,就连贵族也只能靠伤害更孱弱的人来满足心中的恶意。
但那个曾经的女孩
就算那是她的老师，她爱的人。
是的，在这荒谬的一刻，她明白了。自己的痛苦都来自自身。如果远离了那个家也还是没有改变自我的话，那么整个世界都是丰笼。
当全身止不住的痉挛再次来临时，薇奥拉用力抱着萨塞尔的腰，感觉自己仿佛被从悬崖推下。她听见她沙哑的叫声，好像是从无比遥远的方传来， 与他低沉的吼声相互交鸣。但他还没有退出去, 她也不想就此结束。哪怕瞳孔失神地扩张，哪怕脸颊红晕，乳白色肌肤都在泛红，渗出汗液，手指颤抖， 体内满溢若滚烫的知觉，随便动动就会溅到地上，她还是不想结束。
“老师，您还能起来吗?如果不能的话，薇奥拉可以帮你..她紧紧扣住他的手指，将颤料抖的嘴唇贴在他的唇上，金色的睫失神地低垂，在迷乱的精神里跟他交换和吞咽黏答答的唾液。她记住了他的重量，记住了他的味道, 记住了他的热量，记住了他天神般的形体每处轮廓的触感。她记得自己大汗淋漓地和他拥抱在一起，不断吸气，勾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脸颊，不断希求若甜蜜的亲吻:“吻我... 老师， 吻我.. 。” 这梦厦般的快感让她一边流泪，一 边为之沉醉。她和简直要融化在他的怀抱里，哪怕最轻微的动作也恍若有闪电流过脊椎。她记得她在他怀里颤抖着化为尘埃，-次接着一 次,更记得他们从浴间到祈祷室，从祈祷室到废弃的管风琴架,从管风琴架到楼梯, 再到这废弃教堂的每 个房间， 甚至是在贞德小姐和卡莲修女的床上翻滚, 体味奇异的背德感。她多喜欢这样的感觉啊!他们在这教堂的每个角落都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不过她还是没有得到满足。直到她看到萨塞尔也开始失神，脸色变得发白， 薇奥拉才感到出奇充实的满足。当他们终于回到萨塞尔常住的阁楼，倒在那张她睡了半年的床上时，薇奥拉感觉自己也被掏空了。她回过神来，才感到四肢颤抖，皮肤上满是汗水,甚至无比麻木而冰冷，只有抱着她的手臂、贴着她的胸膛让她到温暖。猎犬的脑袋还像卷心菜一 样落在床脚， 但是房间已经被正午的日光照亮。过去了多久?薇奥拉摸了摸自己的下腹，手上也沾满了黏答答的液体。她把手指伸到嘴边舔了舔。看若象胶水样往下滑落的黏黏的东西，感觉味道很
“老师,我很开心，我的身体也很舒服，我爱你。 虽然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但这段时光非常幸福
她把手指塞到他嘴里。
“我也一 别乱塞手指头!"萨塞尔一边念叨巫术咒文洁净身体，一边低声说，“我有点头疼，薇奧拉,太太....实在太久了
“头疼?”
”虽说你现在不完全是人了，但是我毕竟
”你老了吗,老师?"
“我没老，但我要睡到晚上再去集会所。“哦。 ”薇奥拉小声说，把身子靠到他怀里。闭上眼睛，由他搂住她的腰肢陷入沉睡，体味若难得的满足威。
她在他睡若的时候抚摸他的脸。
“请容我表示少许好奇,萨塞尔，你脸上的符文是什么?”
阿尔泰尔说，似乎对拖延了好几天这事毫不在意.只是摆出惯例的微笑。在这片灰色的沙丘上.在这片灰暗的天空下面,萨塞尔和军团长阁下面对面席地而坐。
令人心情灰暗的梦境,令人心
“这是必要的戒备。
“哦?对谁?难道还能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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