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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看书 > 玄幻 > 黑巫师和异端裁判者 >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小麻烦,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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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东西如此痛苦?“他们被诅咒了,我们的世界厌恶他们,好比人厌恶寄生在自己血肉里的蠕虫。“诅咒的意义呢?“萨塞尔问。“诅咒是一 种靶向标记, 这个世界把它烙印他们身上,为的是找到他们,然后驱逐他们。“ 菲兰恩说, “这些外域人类的生命顽强到无法理解, 被折磨至此也不会死亡.如果我们杀了他们,诅咒自会散去,可若是我们不想动手,他们就只能藏在这里,一- 藏在命运无法找到、这个世界也无法看到的闭合空间深处,直到永恒。“除古伤害他们,诅咒还会带来什么?”“诅咒会像恶性疫病那样传染,“菲兰恩平静地说, “从五年多以前开始, 我们有很多人被相继感染死去,对他们的研究也只能宣布中止。如今我们悉心构筑的试验场被这些受诅咒者占据,无法派上用途,而且随着诅只加深, 纳他们的闭合空间也在遭受污染。我以为需要把他们集中销毁。不过即使是在集中销毁之后,这区域也需要不止一次的彻底清理才能供人出入。

萨塞尔点点头,转身环顾这片宽的闭合空间,望向高处几个无法一眼看到的门。“那么他们呢? ““对血液有本能反应的那位待在一间单独的斗室里, 她似乎丧失了一切对外交流的感官 和欲望。仿照她制造的人偶本来在她旁边照看,不过后来那东西频繁异化,我们只好把她搁置在另-间单独的房间。至于五年前醒过来的那位

”我们无法确定他怎么了,也无法确定他是什么。能够确定的是,他被无边的痛苦和悔恨所笼罩.这些情绪在他身上不断发酵,经历了无法估量的岁月,最后形成实质,像火-样在他身上灼烧,无法熄灭。也许正是这样的火,才会将他烧醒。“带我去看看他们,“萨塞尔说, “我需 要关于外域的线索,最好是跟奈亚拉托提普有关。也许他们派得上用场

“你会走到今天这步,也是和那位外域之神有关?““不完全是,不过我确实从她的记忆中得到不少。“假使你希望继续占用这片珍贵的试验场地, 我希望你付出合适的报偿,萨塞尔。萨塞尔盯着她看了半响,就像他一时半晌无法及时领怊她的话,或者说她话里的其它含义。然后他说,“我能理解你的不满,你想得到什么?”

-我们的族群, 因此, 当族群远离争端找到庇护之所后, 我就在着手准备重归于非造的无了。你应该问的,不是‘你想得到什么?应该是一--'我能付出什么?“除了我和这个世界之间的联系以外,我没有什么,不能付出的,也没有什么,不能抛弃的。“换句话说,你也没有什么可在乎的。”菲兰恩将脸侧向他,‘"无论是学派也好, 族群也罢,服从和追随你的人好,仇恨你的人也罢..“我不想否认自己真实的处境,一一事实的确如此。 除了我和贞德的那点诅咒,一切对于我都已经结束,这是危的,我行走在消亡的边缘, 我的存在和她的诅咒息息相关,但我和她的诅咒迟早会结束。我揭下机运双子神的头颅时就像扔掉一 颗小小的石子,甚至我当初亲眼目睹索莱尔死去,心中除去稍感恻惜,竟然缺乏任何情绪。别说仇恨了连悲伤都没有。“那么,你现在的作为就是为了那些你想要寻见的联系?”“是的,我过去一直投身于冰冷的理性,现在想来,实在太过懵懂,也太过愚蠢。毕竟,我升华自我的目的不是为了消亡。倘若一一个人要阅读一本富含知识和领悟的书,他不应该去鄙夷书中的字母和句点并将其视作幻象,他区该去-字一句地阅读,一 字句地领会并真心喜爱。曾经我受困于自己的偏见,将现实世界人们为之付出的一切感情视作幻影,如今它1们对我终于成了幻影,我才发现问题所在。我醒怕了,但我的醒怕,是因为我站在了终点边缘。“我似乎能猜出你接下来想说什么了,萨塞尔。“你确实猜出来了。“你无法从我这样的个体心中求得爱意。“菲兰恩说,” 我也对此并无好奇。”1:“不一定非得是爱意,我只想探询我从诸人诸事间能得到什么,而你是一个足够独一 无二的个体,无从替代。我在这里坦诚地告诉你,如果我答应你任何事,都是因为我想接近你,没有其它理由。然而菲兰恩知道,事情并不像萨塞尔说的这样单纯,本质也并非爱和感情能可够概括。他所做的其实是慢慢剥开另人的心,如同屠夫和猎户处理捕获的野兽,如同食人的植物从血肉中汲取养分。人们追寻爱和感情是因为他们渴望而与之相对,萨塞尔完全相反。他是全新的东西,-- - -个没有心的、趋近于消亡的上升者在挣扎着刨开脚下的天,想要重返人世间的土地。他是在为了自己的存亡吞噬万物的情与欲爱与怜悯,以求将其化为2有。当然了,看待事物的方式有很多种,只是她眼光下的事物大多带着奇异的色彩而2.“如果你想,我不会拒绝,但很遗憾,你无法在 我心中找到对你有用的任何东西.除非你也想投身于我们的追求, 在冥思中重归于无。“具思只是手段, ”萨塞尔说, ”结果和目的未必如此。

你想学?””我永远都在观察和学习.“如果你想敞开自己的心灵修习冥思,我会引导你。但在这之前,还是先去看看如何处置这些外域的人吧。”你觉得他们算是小麻烦,还是大麻烦?‘“如果你想留下他们,就是大廂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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