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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再换几个人去试探，这几个丫头玩心大得很。”
几个人互相搀扶着走了。
远处的洛清月将他们jiāo谈的内容尽数听下来，而后面无表情地回去。
过去多少年了？
长老们还是没有放弃。
不过自己不会走火入魔，苏雅……会白骨高兴。
洛清月推开竹门，见到躺在冰chuáng之上的人，眼中冰山才消减些许。
桃花开了又谢，chūn日来了又去，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却始终没回来。
但一点儿都没变。
洛清月抬手祭出一卷黑色书画，抽开，上书降罪录三字。
她仔细翻找，天下的人太多，这么多年来，都未曾发现苏雅二字。
无论生死，除非轮回，这个人都该有个名字才对。
洛清月看到了自己的：“洛清月，安山生人，其心本善，却以善养恶，罚以降罪录之名。不除天下有恶之人，永生永世，不入轮回。”
洛清月眼神一收，将其收起来。
自己昔日的善良，却成了恶。
善恶本就难以区分，也许像降罪录一样，它不会和人争辩善恶之分，是否可以类比。
在此卷中，只论所评定的过错程度，功过相抵之后方知真章。
看似不公平，可对于它掌控下的每一人，都又有着绝对的公正公平。
中午罕见的没出日头，洛清月抱着人出去dàng秋千。
林乐带着女娃娃过来之时，便见当日的洛清月身着一袭綉暗银花纹的白衫，抱着师傅有一下没一下的dàng着秋千。
洛清月一看那孩子，便十分直白地说：“有些像她，你去找长老，他们对孩子很是友善，会安排妥当的。”
林乐一步三回头，最后忍不住说：“其实，在感情方面，师傅……不是很能接受伴侣是……女性吧。”
洛清月抬眸，语气不善地回：“这不劳烦你费心。”
只要持之以恒，自己一定能打动苏雅。
林乐欲言又止，哎……你抱着一具尸体怎么打动？
洛清月知道这个人心中想什么，虽然救世录上没有苏雅的名字，但也许自己能加上去？
她从未这般尝试过，但也许该试试。
以前的心愿是匡扶正道，后来发现正道也有牛马蛇神之徒。
如今因苏雅的遗愿，又变成了天下无错，洛清月仔细算算，在降罪录的控制下，基本可以算是完成此举。
那么……
接下来，自己又该做些什么呢？
洛清月迷茫地看向前方，她还差最后一点才会想开，到彼时，真要是放下，死亡还是活着也没区别。
月色升起，洛清月抱着苏雅晃了一下午的秋千，然后把人抱回去。
她抱着人躺在chuáng上，轻声呢喃：“你看，当初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林乐，如今不是很好吗？我突然觉得，降罪录给他，倒也不错。”
洛清月挺身，再度拿出来降罪录。
看着黑漆漆的画面，沉默许久，抬手咬破手指，用jīng血在上头徐徐写字。
每出一划，洛清月脸色变苍白一分。
直到苏雅血字完全出现在降罪录上，四周灵气聚集，飞快地奔向苏雅。
原本在虚无中躺着休息的苏雅，感觉到不对劲，蹦的一下子就起来。
“下一个世界了吗？”
在虚无中，没有时间的存在，它的时间静止，苏雅虽然感觉无聊却不觉得难熬。
此刻异变，她自然欢喜。
自己代写的小说太特么多了，再不去下个世界攻略女配，自己倒死也别想回二十一世纪了。
系统懵懵懂懂地出现，疑惑地啊了一声。
“不像吧……怎么感觉……”
苏雅没来得及听完对方的话，一个天旋地转，眼前一花，再睁眼和洛清月对视，也吓到嗷一声就蹦起来了。
活见鬼了。
这年头难不成女配还流行整容，整成一样的？
不对，这不就是活生生的容貌“抄袭”嘛，一样的文字才能写出一样的女配脸啊。
洛清月欣喜若狂，没有发现苏雅纠结自己居然代写了一本抄袭小说。
待她将前应后果说清楚，苏雅沉默了。
“我喜欢你！”洛清月死死看着苏雅，一字一句地说。
苏雅又好气又好笑，居然还是洛清月。
不过，对方的告白自己并不意外，苏雅垂下眼眸，嗯了一句：“我有点猜出来了。”
“哎？”
洛清月茫然不解。
苏雅心虚，怎么说吧，作为一个女性，一般醉酒后亲人的毛病也有，但是越吻越激动，差点没动手扒衣服的，不多见。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能让一个规规矩矩的大家子弟这么做，一杯酒还远远不够。
洛清月心中越发欢喜，一把攥住苏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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