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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
简单的三个字,响起在静寂的夜晚,清楚明了。
苏雅说:“我会的。”
宋云整个人都在发憷,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安静的深夜,没有其他的声音gān扰。
许久之后,宋云回过神抿了抿唇,欲语无言,不停地开合着嘴唇,也没能向苏雅提出疑问和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自己?
宋云抓紧了苏雅的衣服,略微直起身子,窝在苏雅的怀中附耳,吐出两个朦胧的音节。
谢谢……
弱几乎不可闻。
而苏雅的确没听见,因为在苏雅被宋云这一顿猛扑加撒娇的时候,那只狐狸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偷偷摸摸挪过来。
躲在宋云的背后,低声呜咽着,发自shòu性的低沉叫声,用顺滑的毛发不停地蹭着。
可爱又可怜。
苏雅一看到它,便头痛欲裂,有些记忆似乎冲破禁锢,急不可耐地冲出来。
究竟是什么?
苏雅忽略了宋云后续话,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宋云。其实宿主和攻略对象有什么好说的呢?
宋云是自己的攻略对象,是苏雅需要服务的人。自己再怎么帮助她,也不过是为了避免女配黑化而做的努力,故而谈不上帮不帮。
只是互相获利。
奶白之后,宋云就不用走过青葱年华,回首后才发现孤苦伶仃,一个人病死监狱。
而自己也能顺利完成任务,离开这个世界。
宋云只是个孩纸,苏雅无心和她探讨什么情与爱。
倒是这狐狸……
苏雅勾起嘴角轻轻一笑,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狐狸的长尾巴,眼中满是狡黠。
有意思,倒是在搞什么鬼呢?
苏雅的冰冷目光看的狐狸和白团子系统,两只白团子通体一个激灵。
而宋云也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情绪变化,危险又充满了挑衅。
可这一切都是从苏雅身上散发出来的。
宋云迟钝了一下,最后还是未曾松开紧抱苏雅的双手。
不关苏雅是好是怀,是软弱无能还是所向睥睨,只要她是苏雅就行,自己所求的,也不过一个jiāo心人……
宋云藏身在苏雅怀中,轻轻拿脑袋蹭了蹭,自己现在一无所有,走投无路。
而一无所有的人,没有选择的权利。
宋云再度抱紧了苏雅,将那些不甘与委屈全部堵在嘴唇边,不叫自己流露出软弱姿态。
宋云知道,苏雅心中的人永远不可能是自己。
但飞蛾扑火尚且一试……
*
翌日,天色大亮。
宋云请假休息,苏雅照顾她。
家里突然多了一只狐狸,雪白的毛皮,蓬松柔软的大尾巴。
苏雅原本想瞒下,可大伯母的儿子,那个妇人放在心尖尖宠的宝儿,依旧难以改掉肮脏习惯,小偷小摸地摸进房间。
白狐狸那时候正偷偷趴在高高的门槛后头,探求着一缕并不算温暖的太阳。
这“宝儿”长得不高,上次被苏雅怼了一顿,对这位所谓的姐姐又恨又怕。
偷偷摸摸溜进来的时候,眼珠子到处打转,滴溜溜地观察着四周。任凭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刚刚一进门,就一脚踩到狐狸的大尾巴上。
狐狸嗷的一声蹦起来,四肢腾空,张嘴就给他的大腿根咬了一口。
这男孩被吓了一大跳,但是喊疼的本事一流,当即左脚踩右脚,身子越过门槛,哎呦着翻滚倒在地上。
“我的娘呦!”
天气转凉,基本上大家都在农田里做收尾,这要种冬季作物,就得把几亩地给收拾整齐了。
苏家地多,活多累人,一家人几乎整天时间全部栽在huáng土地上。
就连大伯母那个最小的女儿,也要去做点闲活。
可笑的是,这十二岁的大男孩子,反而整天在家里做一些偷jī摸狗的事情。
这个家如同一盘散沙。
比如三伯母一家出去gān活,门口都拴着一把铜制的生锈大锁。
家里只有苏老太太,大伯母的宝儿,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在里屋上锁。
而不锁大门锁房门,这明显不是防外贼,而是提防内鬼。
这个内鬼显而易见,就是大伯母的儿子。
苏雅听到动静,出去一看,冷笑一声,依靠在门口,眼神戏谑地看着作怪的男孩。
看来,大伯母撒泼耍赖,想着法子不让自个儿子下地gān活,这是给男孩安排了其他的活呐。
许是作恶的人,肉不香又老又柴,狐狸咬了一口,就嫌弃地松嘴,打了一个转,长尾巴在地上拖了一圈,带着灰尘跳进苏雅的怀中。
“咬死我了,咬死我了!”他在地上撒泼打滚,可惜没人出来。
倒是老太太拄着拐杖,一看他这样,二话不说就拿起棍子佯装要抽人:“小兔崽子,要命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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