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哪吒：“松手。”他脸色阴沉的可怕，金吒有些害怕。
金吒依旧死死的拽着李哪吒的衣领，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凌若瑶是怎么回事？！”他怒指着李哪吒，沉着嗓音吼道。
“你在发什么疯？！”李哪吒的力气比金吒大，猛的一推就推开了金吒。
“凌若瑶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怒视着金吒，墨色的双眸中蔓延出冰冷之色。
“神界的传言，最近都是有关于你和凌若瑶。”
“我原本是相信你不会和凌若瑶有什么，但是我意识到了一点，神界好像从来都没有过你的谣言。”
“你李哪吒是什么人？这个神界上上下下他们都不敢惹的人，他们不可能造谣你。”
“若不是你有意为之，他们又怎么会如此传言，还越发大胆。”
“前段时间，我曾见到你和凌若瑶之间亲密的模样，虽说没有肌肤之亲，我在远处就见你们聊的甚欢。”
金吒还欲继续说下去，李哪吒打断了他，他收回了一些溢出的怒气，轻叹口气：“既然你都说了，我是有意为之，为什么你就偏偏认为我和她是因为有什么，所以我才散步这些谣言。”
“我怎么就不能够是因为要办事情，所以不得不接近凌若瑶，利用她，得到我想要挖出的情报。”李哪吒抬高音量。
金吒听到这里，他感觉出一丝不对劲：“你的意思……”
李哪吒：“目前凌若瑶涉及了太多的案件，几乎每个案件上都有她存在的身影。”
“我不得不采取一些特别的手段，投其所好。”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凌若瑶常常找白染凝的麻烦，如果控制住了凌若瑶，那白染凝那边就不用担心凌若瑶会去找她麻烦。”
“适可而止和点到为止，我很清楚，逾越是绝对不会存在的。”
“凌若瑶对我而言没有意义，我一见到她就心烦。”确实是这样，之前李哪吒差点真的动手杀了她，还好是忍住了。
金吒站在原地，消化着李哪吒跟他说的话：“那…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你在演戏，你和凌若瑶之间什么都没有。”
李哪吒：“嗯。”
“那我岂不是……”金吒这下变得战战兢兢的，他偷瞄了一眼李哪吒，李哪吒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啧……搞半天他和白染凝都误会李哪吒了，这下该如何是好？李哪吒的脾气他了解的很，金吒开始害怕起来。
他刚才那么拽着李哪吒的衣襟，等下他会不会被打死？
金吒急忙解释道：“我…我一时心急，你理解一下。”
“平时你就算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这样。”
“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别动手。”
“能够说清楚的就说就行了，动手不好，伤了和气。”金吒在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都不敢看李哪吒。
他不用看都知道李哪吒现在脸上是怎样一副吓人的模样。
李哪吒：“你…刚才去了哪里？”
没有想到李哪吒会问他这个问题，金吒愣了一下：“啊？”这和他预想中的根本就不一样。
李哪吒耐着性子在说了一遍，平时他不会这样。
换做是平时，金吒如果这样对他，估计早被他三两下的打出去。
金吒方才靠近他的时候，李哪吒就闻见了他身上的香味，那抹香味很熟悉，闻到这股香味后，李哪吒波动的情绪都缓和了不少。
李哪吒：“我问你，你刚才去了哪里？”
“我…我哪有也没有去，我就在神界。”
李哪吒观察着金吒，他的表情极其不自然，眼神闪躲不敢看他。
李哪吒知道他在撒谎：“你确定？”
金吒正准备想要回答确定的时候李哪吒又补充道：“如果我发现你在骗我，后果不用我说，你自己知道。”
“我现在就让范凌绝去查你今日的行踪。”
见李哪吒要召范凌绝，金吒立马就慌了，他赶忙道：“我说，我说，我刚刚从人界回来。”
“你去人界干什么？”李哪吒问。
李哪吒觉得今天金吒的举动反常，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去凡界，而为他一从凡界回来就直接到了他这里，想来是在凡界见了什么人，对方可能是对金吒说了些什么，于是金吒才会对他这样。
不然平白无故的，金吒不会相信那些传言的，哪怕是他觉得有写对，但他都是相信他的。
看来这个跟金吒见面的人，跟金吒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我…我去凡界…”金吒吞吞吐吐好半天，他本来想随便编造一个借口蒙混过关。
可一旁的李哪吒死死的盯着他，仿佛是他如果说一句谎话，他都能够看破一样，无奈金吒只能够如实相告了。
金吒：“我去凡界见了白染凝。”
李哪吒：“你见她干什么？”李哪吒连忙追问。
这下李哪吒总算是知道金吒身上的香味是怎么来的了。
难怪他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原来是白染凝身上的香味。
等等……他好像漏掉了重要的一点，金吒的身上怎么沾染了白染凝身上的香味？
如果不是两个人挨的很近，金吒的身上不可能染上白染凝的香味。
一阵酸味在李哪吒的心头涌出。
他看着金吒的视线带有危险的气息，似乎是感觉到了周围的温度在极速下降，金吒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着。
“你听我给你解释，你别动手，别动手。”金吒生怕他就动手了。
李哪吒：“说。”他的眼神已然有些不耐烦。
“你今天用了我的卡，消费纪律传达到了我这里，我见你买了女装，所以开始猜测。”
李哪吒：“所以你就猜我和她在一起？”
金吒点点头，求生欲很强的模样。
李哪吒：“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和她在一起，而不是别人？”
金吒：“我还不了解你吗？”话说到这里金吒突然抬高了音量。
李哪吒一记眼刀就把金吒的声音给吓了回去。
金吒：“我注意…我注意。”他好歹也是李哪吒的亲哥哥，怎么就这么卑微呢？
李哪吒：“继续说。”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参杂一丝一毫的感情在里面。
金吒：“于是我便去找了白染凝，问了她今日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李哪吒沉默了下来，片刻后他才开口问：“那………她怎么说？”
金吒：“这……”金吒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如果撒谎李哪吒看得出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一顿毒打，如果他说实话，那白染凝不久被他出卖了吗？
本来约定好不会告诉他的，现在……
金吒焦灼的很。
李哪吒：“继续说下去，你在犹豫什么？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今日的确是用她在一起。”李哪吒转念一想，他换了一个方式：“但是她不知道是我，因为我易容了。”
“她没有认出来，因为一些原因，我和她一起去了商场。”李哪吒淡淡的说。
其实李哪吒现在对于白染凝是否知道真的是他这一点，他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毕竟当时白染凝说过，他和她认识的那个人气息很像，所以叫他一起去逛商场，也是为了她自己。
为了弥补一下遗憾。
如果是这样的话，白染凝送给他的这块手表也就是纪念一下往昔。
比起后者，李哪吒更希望是前者，他希望是白染凝第一眼就知道是他，一眼就认出是他了。
金吒：“你错了，白染凝在见到你的一瞬间，她就知道是你。”
“她对我说，你身上的气质和气息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她都能够一眼找到你，认出你。”
“李哪吒你知不知道，你在白染凝的心中已经深深的刻下了印记。”
“她得有多了解你，多喜欢你才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认出是你。”
“并且不是长久的观察，而是一眼就能够知道能够确定那个人就是你。”
金吒的一番话让李哪吒愣怔住了。
这个结果是李哪吒希望的，可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他现在和白染凝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和曾经那样了。
金吒语重心长的道：“李哪吒你和凌若瑶之间的事情整个神界都在传言。”
“白染凝她听见了自然心里不舒服，当年的事情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块刺。”
“现如今神界又出现这样的传言，你说，她这心里能够好受吗？”金吒问道。
李哪吒：“传言是我散出去的，我只是想要让凌若瑶掉落我布置好的计划中。”
“我之所以做这一切，不但是为了要完成任务，我更是要保护她。”
金吒冷笑一声：“保护她？”
“她跟我说，她好几次都差点死掉，都是那个叫什么上官夜宁的人去救的她。”
“白染凝说，如果不是上官夜宁救的她，她今日都不可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你口口声声说保护她，就是这样的保护她吗？”
李哪吒：“你再说一遍刚才你说谁去救的他？”
“上官夜宁，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