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个地球的直径有多大，以‘米’为单位的话。”
“127560.274123米（别太细究数据）。”天道意识回道。
“这些是正常的。”犬夜叉摸了摸下巴，思考道：“也就是说，涉及到未来，以及部分妖王之上的知识时就会消音？不……还是说是在我也不知道答案的时候，天道意识给出的答案就会以我无法理解的形式出现？”
既然如此。
他再问问别人的事情，纯粹就是当天道意识是有问必答的无情机器。
“茨木华歌如今是什么境界？他为什么会如此特殊，远远地超越了杀生丸，是什么让他走上了如今的道路，精研妖术？”前面的还好说，他大概也知道答案，只是为了两相验证而已，后者就是他真的好奇的地方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造就了这一朵奇葩？
“茨木华歌已经是走上了妖王之路，凝练了两种大妖怪妖力，他于一百五十年前误入旧地狱，机缘巧合之下捡到了茨木童子之臂，又恰好遇上麻仓叶王，在同层次的麻仓叶王手上惨败了一百次，痛定思痛，决定修行妖术，不再依靠鬼手的力量。”天道意识平静地道。
“……”
哦豁。
信息量很大的样子啊！
犬夜叉忍不住挑了挑眉毛，脸色也是变得古怪无比。
果然。
“从‘不再不再依靠鬼手的力量’来看，茨木华歌这个家伙在以前果然是和杀生丸差不多的家伙！”
“但是……”
“麻仓叶王……”
犬夜叉脸部肌肉抽搐，“在同层次的麻仓叶王手上惨败了一百次”，这一句话应该意味着他们当初对决的时候是同等妖力、甚至是精神水平的，如此条件之下，被痛打了一百次……好吧，是他也得痛定思痛，想想这是为什么。
但是——
好家伙！
麻仓叶王你是boss制造机吧！
反手就是给妖族造就了一位超级天才，不知道京都的那些阴阳师知道这个会不会当场脸绿，物理意义上的那种，顺便高喊一声“我艹”以及“麻仓叶王我艹你祖宗”？
犬夜叉十分好奇。
甚至心中蠢蠢欲动。
「不！」
「我已经是妖王犬夜叉了！」
「心底不能够闷骚了！」
「但是——」
「好想看啊——」
犬夜叉心中痛哭流涕。
脸上却是努力地克制了脸部肌肉的抽搐。
天道意识什么反应都没有，一笑不笑。
同时，犬夜叉也是意识到了一点。
在除开一些不可知的秘密之外，这个世界过去的一切对他而言已经不再是秘密！
换而言之……
此刻他坐拥着过去上百万年的积累！
史诗！史诗！史诗！
犬夜叉很好奇，史诗们是否能够从“不变的过去”当中汲取力量，从而将自己提升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毕竟——
从理论上来说，他们不算是“全知全能”，可一眼看穿“过去”那是做得到的！
那么——
犬夜叉深吸了一口气，再度开口。
……
京都。
此刻已经是入夜。
宅院之内，一层薄薄的结界升起。
犬夜叉的妖力分身从吊坠之中飞了出来，如神灯的神灵一般悬浮在桔梗的身边。
他抱着双臂，整理着思绪。
突然，他的眉头一蹙。
“怎么了？”注意到了犬夜叉变化，桔梗忍不住出声问道。
“没什么。”妖力分身摇了摇头，只是有些奇怪地出声道：“本尊现在正在食骨之井那里，但是……”
“他已经是好几个时辰在那一动不动了。”
“食骨之井？”桔梗微微一愣，瞬间就是想到了很多东西。
第九百九十章 前往皇宫
可以说，她和犬夜叉之间的缘分就是因食骨之井而起。
若非犬夜叉想要研究一番食骨之井，很有可能他就不会去枫之村。
也因此，对于食骨之井，桔梗其实还是相当在意的。
“你……”桔梗刚想开口。
“——！”
无声无息间，漂浮于空中的妖力分身便是低下了头。
桔梗微微一怔。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之时，犬夜叉的妖力分身便是再度抬起了头。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双眼已经是失去了灵动，就像是变成了智能机器人一般。
“这是……？”
桔梗疑惑地轻轻抬起手，抚摸着胸口的吊坠。
嗡嗡嗡！~~
吊坠之内，“长生之木”的妖力还在正常地运转着，作为核心的“灵”也是十分正常。
但是——
犬夜叉的这一具分身还是失去了自我意识。
换而言之……
“是‘无量’出了问题？”桔梗猜测，“犬夜叉遭遇到了什么，甚至于通过冥冥之中的联系影响到了数百里开外的京都？”
“食骨之井——”桔梗忍不住蹙起了眉头，“难不成犬夜叉被它吞噬了？”
桔梗倒是不怎么担心犬夜叉的安全。
若是犬夜叉如今还是大妖怪，面对食骨之井的确会有几分危险。
可他是妖王！
哪怕桔梗亲眼见识过犬夜叉修行，领略过他那急速膨胀的恐怖力量，但她明白，自己看到的还不是极限！
理论上来说，哪怕是犬夜叉被封印了，他都有能力将大部分力量转移到最近的分身身上，而后让分身打破封印，哪怕是被流放到了异空间，也能够依靠分身的定位重回现世，与分身断绝联系？
这未免也太夸张了一些。
所以——
她只能是猜测“无量”出了问题。
那么……
联想到犬夜叉之前的试验，她忍不住微微抿了抿唇。
“犬夜叉你……”
“是去见祂了？”
……
接下来的几天，桔梗的生活十分规律，不是修行就是前往阴阳寮借书看。
偶尔，几个阴阳师家族也会派出家族之中的女性邀约桔梗，或是举办聚会，或是一起逛街，就是普普通通的生活日常。
似乎没有半点儿阴谋诡计。
京都十分平静。
而就在这种平静之中，时间飞快流逝，待到十日之后，终于到了召唤仪式正式开启的时间。
而桔梗，也是第一次得知了确切的仪式举办地点。
皇宫！
或者说，是皇宫的大院！
这一日。
月明星稀。
桔梗依旧是一身朴素的巫女服，今日的她没有背负弓箭，反而是轻装上路，轻轻地便是推开了宅院的大门。
吱呀！~~
大门徐徐打开。
屋外的明亮烛光立即便是传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