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良容你便是觉得老身老了,不中用了才编了这么个瞎话来搪塞老身!”沈老太君从椅后拿出拐杖,一下一下的打在王良容的后背上,“别以为老身不知你的居心,老身不死,你位子不稳,你的儿子就一天当不了沈家的主子!”
王良容生生受了沈老太君的几下锤,眼中却爆发出了怨毒的恨光。
这老不死的,果然想扶持沈西风那个庶出的接替老爷的位子。一个庶子,算什么东西,也敢争她嘉彦的东西!
直到沈老太君将王良容打的身子打颤,沈西风才搀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往后带着,“祖母,气大伤身,莫气莫气。”
“西风你看看这个女人心肠如此歹毒,她今日既能害我,明日或许就敢派人杀了你啊!”
王良容半个肩膀都是麻涨的,闻言她眸中的阴郁更盛。都这种情况了,这个老太婆居然担心的是沈西风的安危。
沈西风不除,她王良容寝食难安!吐出一口浊气后,王良容兀自思索着对策,罢了,还是先将今日的事解决完了再说其他。
“婆母,您当真是对儿媳有误。来此前儿媳去过厨房,将那药渣带给府医查看,府医勘察过后证明药渣中没有一点的问题。”王良容低眉顺眼的,面上显得有些委屈,“这么多年来,就算婆母对儿媳有诸多刁难,儿媳也只是受着,若……”
“若……”王良容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沈老太君一眼继续说道,“若儿
媳当真存了歹心,十五年的时间,难道不足以让儿媳下手吗?”
听至此,沈老太君的面色稍稍和缓。不喜欢归不喜欢,但不代表她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那你说,西臻好端端的为何会中了迷,药?”
王良容美眸一转,反问道,“儿媳斗胆,敢问婆母何人告知西臻乃中迷,药而晕?”
沈老太君神色恭敬,甚至不敢用手去指落子君,用眼神示意道,“自是落公子。”
沈老太君识人无数不会不认识京城神医落子君的,这一点王良容则不及了。她瞥了眼堪堪而立的落子君,见他穿着随意,心下已将他推断为落魄子弟,便厉声呵斥,“放肆!沈家内宅,岂由你一外男进出?”
落子君无缘无故招了骂,又怎会忍着,当即反唇相讥二字,“蠢货。”
眼中之轻蔑显而易见。西臻险先被落子君这幅理直气壮的模样逗的笑出,她从座位上起身,行礼道,“母亲,子君乃女儿的贴身侍卫。”
“西臻,宅内规矩你是当真不知?你明知后宅内有四位未出阁的千金还将外男带入沈家,是想毁了她们的名声吗?!”王良容找到了发泄的理由,也不出所料的在西臻的面上看到了一丝惶恐。她下定决心,将今日一事尽数推脱到西臻的身上。她又放轻的声音,去够西臻规矩叠放在身前的小手,“那迷,药发作不可能这么快,告诉母亲你在来念慈阁前,可曾饮用过其他东西?”
西臻一副纯良无公害的模样
,纯纯的抬头,“母亲,您是怎知迷,药发作的时间的?”
沈老太君刚刚缓和下的面色骤然惊变。她睨了王良容一眼,在她诧异的眼神中规矩的对着落子君行了一礼,“落公子,久仰大名,不曾想到竟能在今日相见。”
落子君指了指自己,又懒懒的指了指西臻,简洁明了的做了介绍,“我与那小姑娘有缘,答应做她一年的贴身侍卫,所以沈老太君唤我子君便好。”
沈老太君看起西臻的眼神瞬间有了不同。落子君的大名远近闻名,竟会屈尊于他们小小的沈家给一个庶女做侍卫,想来,她的这个孙女定是有不凡之处。
见沈老太君对落子君如此尊重,王良容便知晓了这落子君身份定是不同。
王良容微抬眸,疑惑问道,“婆母此人是……”
“京城名医,落子君。”沈老太君凉凉的白了王良容一眼,复又殷切问向落子君,“那……子君,老身的四孙女西臻,可否当真中了迷,药?”
说这话时,沈老太君是看向王良容的,这个女人不到黄河心不死,今日她便要好好的治治她。
落子君不耐烦,“不知道你们几个女人在兜什么圈子,在屋外我便闻到那丫头手中的药有问题,西臻会贸然饮药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老人!”
身为京城名医,何人不知落子君坦坦荡荡从不会说谎。他的话,沈老太君是铁定铁的信了十分。
真相瞬白,沈老太君眼底冷意潸然,“王良容,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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