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很多事情。
是他,不是她,甚至没有问是不是,而是问为什么。
罗南明白,安布丽娜已经对整件事有了猜测,和他差不多的猜测。
“这个问题,你只能自己去问他。 ”罗南回答道, “安莉,人这一生,总是要 失去一些东西。 ”
“她只是一个生活奢侈,贪慕虚弱的傻女人,根本没有什么威胁,为什么一 定要她死? ”安布丽娜对于母亲的死,仍是意难平。
身在宫廷,傻比坏死得更快,可这句话,罗南说不出口。
罗南也只能把手放在安布丽娜肩上, “走吧,我们回王都,去送你母亲最后 一程。 ”
“嗯。 ”
第三百二十五章 姐妹谈话,翁婿默契,丧事和喜事
伊莎贝尔靠在柜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全然没有一个失败者的沮丧, “你 成长了很多,姐姐,我本以为你会过来给我一巴掌。 ”
“所以,真的是你动的手? ”安布丽娜问。
伊莎贝尔两手一摊, “那个男人确实厉害,能把笨拙的你调教得如此敏锐, 没错,是我,不过先手打昏了她,她走得没有任何痛苦。 ”
安布丽娜站起身,怒视自己的妹妹, “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伊莎贝尔,那 是我们的母亲。 ”
伊莎贝尔张嘴,本想说母亲的不是,说这个女人在当初父亲还只是一个浪 荡王子的时候,明明家里没多少钱,还隔山差五就就要举办宴会,排场能整多 大就多大,弄得她竟然要吃剩菜,还逼当时幼小的她进行各贵族淑女种训练, 作为炫耀的工具。
但这终究只是她个人童年的一点点怨气而已。
父亲坐上王位之后,更是过分,是非不分,只要愿意奉承她,给她送礼的 都是好人,王都之内,数不清的罪恶是在她的庇护之下进行的。
最后,还结成了一党想要谋取王位,而她这一党都是些什么人?腐朽的朽 贵族和黑心的奸商。
伊莎贝尔没想过要杀自己的母亲,但她想过自己的母亲去死,不止一次。 但伊莎贝尔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指责母亲的话,哪怕是一个字。
“没话说了吗? ”安布丽娜再度质问。
“确实没有。 ”伊莎贝尔答道。
“是父亲授意的? ”安布丽娜问出了她真正想问的问题。
“是。 ”伊莎贝尔干脆的回答。
安布丽娜只是长出了一口气,她并不惊讶,因为她一开始就猜到了这一 。
缓了缓,安布丽娜坐回了原位, “他对你是什么安排? ”
伊莎贝尔笑了,笑得有些戏谑, “这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准备怎么安排 我。 ”作为国王的父亲很难度过下一个新年了,未来是安布丽娜的。
“我和罗南的事,他跟你说了吗? ”安布丽娜问。
伊莎贝尔这时注意到安布丽娜连续两次用“他”来代指父亲,看来,她内心 与她的好父王有了隔阂,不过,仔细想想,这难道不是好父王乐见的吗?
“说了。 ”伊莎贝尔回答。
“我和罗南结婚之后,中枢会成立一个新部门,内政部,结构就和殖民地的 那个内政部差不多,你明白了吗? ”安布丽娜说道。
这时,伊莎贝尔明白了为什么之前父亲说新部门很适合她,内政部是剑, 是悬在官员和资本家头上的剑,也是盾,是保护国民,保护王权的盾。
伊莎贝尔弯腰低头, “谢谢。 ”
这是她第一次向安布丽娜低头。
安布丽娜冷哼一声, “不用,这是他的建议。 ”
伊莎贝尔笑了,他?罗南吗,这对翁婿,可真是比血亲父子还要有默契, 不需要任何沟通,都能领会对方的意图,并且互相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完成一 场完美的配合。
“我先走了。 ”伊莎贝尔离开了,消失了。
安布丽娜仰头靠在墙面,宛如灵魂抽离身体一般,瘫坐在那里,久久没有 弹分毫。
她本以为,妹妹和母亲的势力已经被分化瓦解,一切都还好起来,虽然她 们一家人从来没有真正和睦过,谈不上什么家人之间的亲情,但最起码,不至 于如同过去那样针锋相对。
然而事与愿违。
只是,一切已经过去。
她与罗南结合之后,把这套制度推行下去,就不会再有王位争夺的问题, 会再出现这样的悲剧。
安布丽娜起身,重新振作了起来。
三天后,帕里斯托圣奥尔科特大教堂,葬礼开始了。
王后的灵柩停放在教堂内,区主教在台上宣读悼词,悼念王后陛下。
下面是以国王为首的王室成员,以及王后的家族成员,庄严肃穆的葬礼之 中,所有人都穿着一身黑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