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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看书 > 军事 > 回到民国当小编 > 第120章,想来中国访问?得有邀请函

乌梁素海实验基地。

“从今天下午5点到9点30,我们上空会有3颗飞星,刚好可以测试。”

唐华:“那就各就各位吧。北斗的地面终端测试也不用那么正式,这个设备本身测试过,很可靠,6个小组就当出去玩,该开车开车,该走路走路,回来报告测试情况就行了。”

基地司令员卢毅蒙:“好的明白。”说完拿起一套北斗卫星导航系统的地面终端,背在背上。

唐华:“哈哈,卢司令也当测试员啊。”

“就当出去玩嘛。”

卢司令员去的开车组,他和警卫员(客串副导航员)跳上吉普车,司机一轰油门,小车在草原上走远了。

好吧……

其实唐华自己也要拿一套地面终端来玩。

北斗的地面终端是一个长方形的铁皮扁盒加一个手持显示装置,铁皮扁盒是接收器的主机,有一根40多厘米长的天线,有背带,背在背上和一个小型双肩包感觉差不多。

手持显示装置像个小遥控器,有一根数据线连到主机盒上,在不用的时候可以插在胸前的衣兜里。

军绿色的主机盒上面有两个汉字“北斗”,下面是三个俄文字母:Гпc,再下面是英文字母:gps。

“1959年,我们在北戴河测试过一种叫六分仪的卫星导航系统,”唐华说,“五年之后,第二代系统也可以测试了。”

孙家栋:“我听说了,你和粟元帅林元帅一起开着车跑。”

唐华:“六分仪卫星的过顶时间很短,那时候得抓紧时间,测第一次轰油门跑几步再测一次。今天可就随便了,从现在到晚上9点半,任何时候都可以知道自己的实时位置。”

唐华和孙家栋两人不到处跑,就在基地里遛弯。

北斗卫星导航系统不但能定位,还可以测速,最低可以感知0.2米/秒的移动速度。唐华走到空旷一点的地方开机,看看手持显示装置,液晶段码屏第三行最右有一个卫星图标,图标后面显示的数字是“3”。

这表示天线接收到了3颗卫星的信号。

唐华按手持显示装置的按键,终端开始定位。没有什么时滞,显示装置的段码屏出字了,第一行是用分好分开的两串数字,这是当前所在的经纬度。

第二行显示none,无数据,这里本来应该是测得的速度显示区。

然后,孙家栋端起手里的地图板,开始根据显示装置提供的经纬度,在地图板上标记当前的位置。

咳咳……

真·液晶显示屏和电子地图做出来之前,只能先这样用了。虽然很土,但是能测试精度。

“地图覆盖了基地附近2公里x2公里的区域,”孙家栋说,“经纬线,角分秒,不熟悉的人标记定位点还真不好标。”

孙家栋横竖对好一会儿地图板上的网格线,才用铅笔标上了第一个点,打上数字(1)。

唐华:“我看看。”

孙家栋打上的点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两人站的位置,地图还有简单的建筑和道路等地形参照,所以唐华当然知道自己正确的地点在哪里。

“哦霍,差了60多米?!这不科学。”唐华拿起手持显示装置,再重定位了一次,孙家栋根据经纬度再在地图上标记了一个点和数字(2)。

孙家栋:“你看,飘飞到那边去了。”

(1)的位置在两人真实位置的东北方60米之外,(2)的位置在两人真实位置的东南方向25米外。

除了经纬度,手持显示装置的第二行也有读数了,0.00,说明第一次和第二次定位之间,两人的运动速度是0。

唐华:“我们走两步试试。”

走出三四百米,停下来定位的时候,(3)的位置在两人真实位置的东南方向5米。

孙家栋:“有这么准?!”

唐华:“北斗系统的设计指标就该这样,这东西真的这么准。”

在新的位置,唐华和孙家栋一连定位了十次,十几个点在不到1平方厘米的区域内密密麻麻,以至于孙家栋不得不用铅笔画一条线引到外面写(9)/(10)/(11)之类的数字来给定位点排序。

这1平方厘米的网格,对应的是真实尺度的40x40米……

“好了,定位得够多了,”孙家栋说,“有没有觉得所有定位点的平均中心线,有点偏东南?”

唐华:“定位终端里记录了今天所有的定位记录下来的经纬度,我们测试完,把数据读出来再慢慢研究。今天差不多了。定位了200多次,终端都快没电了。最后一个点,我们往那边走。”

孙家栋:“啊?我们现在站的地方不就是最后一个点了吗?还要走一个?”

唐华:“不不,卢司令员在那儿堆柴火架架子了,是要烤全羊呢。”

……

这一天共有10台终端在进行测试,除了地面的7台外,天上还有3架飞机各带着一套

终端在乌梁素海上空飞过。飞机装了高频信号发生器,基地的6个无线电测向点对飞机进行尽量精确的定位,用这个定位数字来和北斗终端定位出来的数字做对比。

无论是空中定位的精度还是地面定位的精度,好像离理论值还差那么一点,看来回去得好好查找原因,到底是地图错位还是时钟校准还是仪器误差。

“下一次天上出现三颗飞星是三天以后,8月16日的上午。三天后,我们乌梁素海要回归老本行了,航空弹药投放测试。”卢司令宣布。

“老卢,今天没什么事,我开车去钓会儿鱼。”唐华说。

卢司令哦了一声,从办公室角落的弹药箱取出两颗手榴弹,“给。”

和12年前相比,乌梁素海的湖水水位似乎有点下降,不知道这是偶然的还是大气候变化导致的。

原历史位面,到21世纪乌梁素海的面积缩水得非常厉害,以至于要搞污水处理+引水+水体复氧的综合治理,因为它的存在可以阻止附近很大一片地区草原的沙漠化。

不过现在而言,乌梁素海的湖面还是一望无际,湖里鱼类众多,各种鸟类也多。

“海军空军都在关注北斗的测试呢,”孙家栋说,“他们对这个二代导航系统非常感兴趣。”

唐华:“昨天测试的精度有点儿问题,希望回去尽快分析出故障原因,而且最好是个不太难解决的原因。如果故障排除了,那5、6、7、8号星下半年可以一口气全打出去。”

孙家栋:“5~10米的定位精度,测得的平均误差13.3米,不至于用故障来形容吧……”

唐华:“其实北斗系统在三星定位、终端低速时的精度就应该是5米,如果将来星座成型,同时解析4颗甚至更多的卫星,还会小于5米。13.3米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当然,现在这个平均误差已经只有六分仪的一半了。”

……

今年的航天发射有不少是语焉不详,人民日报也不肯说出细节的。

密级最高的莫过于高分二号卫星,报纸和广播只说“1964年7月3日,中国进行了一次航天发射,把科学实验载荷送入了近地轨道”。

北斗卫星的用词则是“中国进行了一次航天发射,把一枚科学实验卫星送入了2万公里的中圆轨道。”

世界大部分国家都蒙在鼓里,但美国那边,nasa则是一阵骚动。

虽然美国的子午仪卫星导航系统建成时间比中国晚,但gps的雏形或者说基本技术,美国也开始测试了:

超高精度的原子钟;把原子钟装在卫星发上天;卫星授时+三星定位模式;卫星授时+测高仪+二星定位模式……

为什么中国一说科学实验卫星,美国就开始往导航卫星上联想,那是因为2万公里左右的中圆轨道,卫星周期是12小时,刚好是一天的1/2,在这个轨道上运行的导航卫星,在全球任一点空中出现的频率相对来说是比较有规律的。

就这样,尽管阿波罗计划在1965年开始疯狂烧钱模式,美国还是拨款给新一代导航卫星项目组,让他们不要拖延研究进度。

……

美国想pua印尼的事情,现在也不是秘密了。腊斯克访问印尼是公开的,在印尼三天,和苏加诺谈了两天,最后两人在记者面前都是笑容满面。

腊斯克的说法是“这次访问对于美国与印尼来说是破冰之旅,我和苏加诺总统的谈话非常有建设性,为两国今后的关系铺开了一条光明的道路。”

苏加诺则表示“美国如果愿意抛弃新殖民主义的思维,与印尼在平等的原则上交流对世界局势的看法,那么印尼是不会拒绝的。”

腊斯克回去之后,美国和印尼的交流还没停,参议员的3个议员组团又来印尼访问了。

这次访问不知道谈了些什么,总之在议员回国后,美国宣布向印尼国家银行提供8亿美元的低息贷款,用于稳定印尼的金融市场和货币。

中国外交部对此发表了信息量不大的声明,除了客套话之外,就是重复一些外交原则。

中美关系就是这样,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笑里藏刀、借刀杀人,有时候还来点指桑骂槐借古讽今。

不过,在这个大背景下,有时也有点清流出现。

“几位先生,前往中国的签证需要中国的有关单位发出邀请函,而且邀请函所邀请的人的身份通过我们的考察,我才能发放签证,所以——实在爱莫能助。”

乔冠华坐在桌子后面认真地说。

汤米·德维托:“我们前往中国完全是出于中美两国人民的文化交流,没有其他的目的。”

弗兰基·瓦利:“而且我们在中国期间,愿意遵守中国的法律法规。”

鲍勃·高迪奥:“美国政府对中国的敌意在我们这里是不存在的,中国与美国的文化在某些方面是相似的或者说同源的。”

乔冠华:“哦?”

鲍勃·高迪奥:“显而易见,唐把布鲁斯和

乡村民谣引入了中国,而且最为奇妙的是,在中国这些乐器和音乐也发展出了摇滚,或者类似的东西,这太有意思了。”

乔冠华:“rock?岩石?”

“不不,不是岩石,是摇滚,一种音乐风格。”

乔冠华:“看来你们是音乐家,那你们应该联系中国中央歌舞团、中央音乐学院或者类似的机构,如果他们向你们发出邀请函,那我会认真考虑的。”

弗兰基·瓦利:“其实我们想请唐华给我们发邀请函。您能告诉我唐华的通信地址吗?”

乔冠华:“哈哈,这不可能。”

……

四季乐队的几人失败而归。

第二天,还有不信邪的人也去中国大使馆坐地要签证,这回乔冠华都没跟他聊,直接就推出了门外。

“第一,前往中国的签证只有在你获得邀请函的情况下才可以考虑发放,邀、请、函,”乔冠华说,“第二,你这流里流气的样子,紧身裤穿得鸡儿轮廓都能看得见,绝对不适合进入中国。”

“噢!%^&$*&$%&……”埃尔维斯·普雷斯利只好和经纪人一起无奈地离开了。

……

但并不是美国人全都被大使馆挡在门外。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从49年到现在去过4次中国,保罗·罗伯逊去过2次,现在他就在北京。

保罗·罗伯逊,66岁的黑人男中音、男低音歌唱家,对中国很有好感,二战时就大着舌头硬唱《义勇军进行曲》(那时候还没选为国歌),朝鲜战争时反对美国的这场战争,因反战歌曲被麦卡锡判入狱。

出狱之后保罗·罗伯逊有两年被禁止出境,但迫于舆论压力以及麦卡锡死后麦卡锡主义略有些落潮,1960年终于如愿以偿,来到了中国。

不过1960年保罗·罗伯逊那次中国之行,唐华恰好在贝加尔湖。这一次,唐华试验完成后就从乌梁素海往北京赶,终于撞了个正着。

“《the last goodbye》终于不是禁唱歌曲了,”保罗·罗伯逊说,“用了整整12年时间,美国的政治家们终于有了反省。”

唐华笑道:“那我们再攒一两首禁歌。”

“哦?那太好了。”

“不不不,”唐华说,“开玩笑的,我可不能再连累你。再说,美国目前好像确实没有在国外进行侵略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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