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只属于他的干物妹。
怕生也好、不敢接触外面世界也好、害怕兄长会和其他家人一样离自己而去也好——总是这么懦弱又无能的话,在他倒下的时候,又有谁能够成为他的支柱?
团子吗?雪之下吗?还是那几个莫名其妙的前女友?
……不,只有自己了吧。
颤抖的心缓缓坚定而起,春日野穹捏紧了天空寺悠的衣角,随后缓缓放开,从他身后一步步走了出来。
深呼吸中,她挺起了胸膛,倔强地扬起脑袋。
小腿肚在隐隐抽搐,而她却恍若未觉,只是慢慢地将视线,笔直对准面前的人影,看清楚她的眼睛。
像是决定,要开始面对一直以来逃避的那些事物。
——春日野穹从未忘记那份心情。
自十二岁那年失去双亲开始,就是他在为自己遮风挡雨,为自己付出了本应青春的时光,无怨无悔地将这段人生送给了她。
天空寺悠做到了兄长该做的所有事情——坚强、自信、稳重、温柔、严厉,不曾被困难击倒,几乎无所不能。
像是未曾落下的骄阳一样,那片永夜尚未笼罩头顶,就被他的光芒驱散殆尽。
每次打完工回家,自己永远都能从他脸上看到欣喜满足的笑容——那几乎成为了她的存在意义,她失去了所有家人后,继续活着的理由。
所以……
因为有站在身前的他,如今的春日野穹,才能心情平静地站在太阳底下。
因为有撑在身后的他,如今的春日野穹,才能若无其事地身处人群之中。
那么现在,该轮到她了。
“谢谢夸奖……我、我是春日野穹,天空寺悠的妹妹!”
站在天空寺悠身前,春日野穹努力维持着表情的平静,猛然低头鞠躬。
似乎有些用力过猛,银发散乱地拍在脸上,看上去略显仓皇。
她用力抓起膝盖上的裙摆,庆幸着自己没有咬到舌头,再缓缓地直起腰来,努力绷紧神经,读稿一样生硬地说着:
“虽然不知道悠以后会不会真的跟团子……结衣姐结婚,不过,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