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瑾婳低声求饶，在这之前她还差点昏过去一次，最后搂着苏白的脖子，把脸颊埋在他的胸口，说什么，都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快要坏掉了。
“你刚才声音喊那么大干什么嘛？”苏白轻轻的把她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
“嘻嘻，因为你太用力了嘛。”
“难道真的不是想让你那个隔壁的傻妹妹，听的更清楚吗？”苏白幽怨的回答道，瑾婳的这点小心思在他的面前无所遁形。
“哼哼。”
被揭穿了，瑾婳就承认了，反正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只手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但是你真的很用力啊。”
她的眼眸坦然，肆无忌惮。
“好了，现在可以睡觉吧。”
“明天我们晚点起来，好不好？”瑾婳在他的耳朵边嘀咕着。
“好。”
“很听话嘛，姐姐给你奖励。”
少女的舌尖在他的耳朵轻轻的舔舐起来。
……………………
次日清晨，当苏白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好久了，刚睁开眼，便是一片刺目的阳光。
瑾婳沐浴着阳光醒来，但是却一下子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亲吻他的嘴唇。
“晚点再走。”她说。
……………………
等苏白御剑真的打算离开北域魔族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气之剑在他脚下凝结，瑾婳与沐栀，还有瑾千叶，站在那，凝望着他的脸颊。
道别的话已经都说过了。
“我走了，再见。”他朝着沐栀轻念了一句。
沐栀点了一下头，想了想，最终也只说出几个字来。
“好好的。”
“嗯。”
何慕鸢坐在苏白的气之剑上，朝着瑾千叶招了招手，然后两人化作天边的一道流光，离开北域。
………………
“师尊啊师尊，昨晚你不会……两个一起睡了吧？”
“？别胡说。”
“那我看师尊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
“要不咱们换个话题？”苏白抽了抽嘴角。
“师尊也会害羞啊，啧啧。”何慕鸢的笑容倒是很甜，坐在气之剑的屏障内，偶尔能看见从边上飞过的大雁。
苏酥是狐狸精，因为爱意和欲望而索取，瑾婳是小妖精，因为空虚与爱意，空虚即是爱意，所以像个榨汁姬。
苏白还是自己继续苦恼着，等回到了西域，该怎么和苏酥解释吧。
同时，他默默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修为，因为无需再渡劫的关系，再因为与瑾婳双修，都是她反哺他的修为的关系，苏白现在……渡劫八重。
等他合体五重的时候，或许就会尝试着踏上剑宗，即便杀不了剑七，也能与琉璃先见上一面，就算被发现了，打不过，也还能跑。
他这么想着，闭上眼睛，好像是在修行，但实际上，是因为脑袋里，某个声音在呼喊他的名字。
苏白的眼前画面改变，变成了太古荒地的山洞，他吓了一跳，身边也没看见何慕鸢的身影。
“别担心，只是你的意识到这了而已。”
云浅坐在之前苏白的那张床上，身上还穿着那件黑白缎带蕾丝边的女仆裙，朝着他温婉的笑了一下。
“哦哦。”
然后云浅脸上的笑容，就变成了冷笑。
“啧啧，苏白，你觉得我之前的预言，怎么样？”
“……”苏白愣是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
"怎么？昨晚玩的太累了，话都说不出来了？"云浅伸了个懒腰，饱满的胸型更加的突出了一些，胸前雪白因为伸懒腰的动作，被撑的满满的。
“……姐姐说的是。”
“我来替你算算呗，洛琉璃，苏酥，何慕鸢，瑾婳，沐栀，五个姑娘啦。”
“你的桃花运是真的不错呢，这五个姑娘，其实不管有没有系统，应该都会喜欢你的啊，如果你能遇见她们的话。”
“当然啦，这些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苏白。”
“嗯？那姐姐喊我来干什么呢？”
“单纯想和你说说话，不可以吗？”云浅的眼眸明亮，只是从苏白的眼中看去，雾气弥漫，所以苏白猜不到她在想着什么。
山洞外正是夕阳，将晚霞渲染的尤其绚烂，一片精致的紫红色。
“好啊，姐姐想聊多久，就聊多久。”
“只是想说前面几句罢了。”
“这个世界其实微小的可怜，最多不过几十年的时间，你就能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顶层，睥睨天下众生。”
苏白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云浅的脸上，有几分忧愁的神色。
“到时候，我会协助你与天道一战，其实这样的任务你没得选，因为无论如何，当你到达至圣期的巅峰以后，天道将能够亲自化身，来杀死你。”
“反正有姐姐在嘛，感觉好像也没什么可以担心的。”苏白看着她的脸，嘀咕。
“是啊，不过只是区区天道而已……如果我的力量在鼎盛时期，这样的世界规则下衍生的天道，不过像是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蚂蚁。”
“可惜我现在不是全盛时期，不过与你一起携手，解决一个天道，或许也不是什么麻烦。”
云浅朝着苏白扭转过头，站起身，苏白正坐在石床上呢，云浅的双腿分开，然后稍微收拢了一下裙摆，就坐在了苏白的腿上，看着他的脸颊。
“到时候呀，你就见不到姐姐了哦。”
“为什么？”苏白一怔。
“系统不是说……在我花光所有积分之前，系统会一直存在吗？”
“是啊，系统会一直存在。”云浅闭上双眼。
“系统是系统，我是我，其实你把这个分开理解，也没关系。”
“我是云浅啊……我是云浅。”
她独自低头喃喃了两遍。
“你应该察觉到什么了吧？苏白。”
“姐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苏白有些不懂。
“这个问题啊，永远也不要去问，我呢，应该也永远都不会回答啦。”
“不过，你当成姐姐蛮喜欢你的，也没有关系。”
“那我可以亲姐姐吗？”他问。
云浅微笑着闭上了眼眸。
可当苏白的唇还未触及到云浅的时候，他面前的画面转换，再一次变幻成了周遭的蓝天白云，好像刚才看见的与云浅有关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但他知道不是。
但他也知道不问。
天边流云滚滚，苏白沉默着，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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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七点半，直播祖安冠军杯赛，希望不被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