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对象都是学生，教导主任处理起来反而麻烦了。
“我为什么没被喊去办公室呢，我也是当事人之一。”姜苓问三班的同学。
“哦哦，江哥那天给教导主任说你身体不好，在场所有人也都看到你在企图制止李方明的时候他要动手打你，所以教导主任没给你什么惩罚，就是让你身体好了以后自己去找教导主任说一说当时的情况。”给姜苓送糖的是当时在场的女生。
当天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叫去了办公室。
而了解清楚大致的来龙去脉之后，除了真正参与打架的江时景、宋奇、李方明、林舟几人受到了实质的处分之外，其余人都只是收到口头警告处分。
毕竟太多人了。
虽然李方明打死不承认自己把姜苓打晕了，但在场所有人都不信他，于是反而是他受到的处分最重。
不仅如此，还因为侮辱同学被请了家长教育。
“你不知道，江哥当天看到你晕了之后对着李方明揍了好几拳，那个表情有多狠，我还是真的第一次见到江哥打人。”那个女生继续说道。
说完还愤愤不平地骂李方明，“都怪李方明那个混蛋，欺负完林舟不说还要欺负你，一个是江哥同学一个是……”女生自动吞了后面的的字，“江哥不急眼才怪呢。”
姜苓低头吃了一颗糖，甜的。
以前她可能不知道这个女生吞掉的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她知道了。
流言都是真的。
群众的眼睛总是雪亮的。
——
办公室内。
江时景三人排排站在秦申面前，低着头。
江时景也不再是慵懒的模样。
秦申的脸色不好看，大致的事情从教导主任那里说了。
来龙去脉不难弄清楚，就是李方明在口头和林舟起了冲突之后两人打了起来。
宋奇和江时景随后参与。
秦申知道是自己的学生先被欺负了，虽然不满自己的学生被欺负，但他们参与打架斗殴是事实。
那天下午他不在学校，是接到教导主任的电话才知道的。
当天就给了他们三人分别打了电话。
“我知道你们同学之间情谊厚，你们现在高中，血气方刚的，但是打架，它确实是不理智的。”秦申叹了口气。“有什么事情非要靠打架解决，在学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通知老师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明白吗。”
宋奇有点不服，想反驳，被秦申一记冷眼瞪了过去。
其实他有心庇护林舟，但是不行。
“活罪你们是逃不了的，一视同仁，这次你们先给我写检讨，然后班里的卫生，这一周都交给你们三个。”
三人点头应声，出门时，秦申叫住了林舟，“林舟，你留下。”
林舟留下，江时景和宋奇出了门。
他们出了门之后，秦申不说话，转身把当初周行办退转学手续时交给他的东西给了林舟。
他算是这里最后一个见过周行的人了。
“这是周行留给你的，说毕业的时候给你。”他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痛。
想起教导主任周三那天打电话谈起斗殴事件的起因时提到，“那个李方明居然说你们班的林……啊对，林舟，说他喜欢男生，简直就是荒谬，居然还有这么编排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