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终于不再关心八卦，而是关心起什么是封建制度。
媒体经过加工，把赵洛昨晚采访的内容，报道出来。
教科书曰：“今天我看谁敢打我的脸。”
“啪！”
“是谁？”
“啪！”
“到底是谁……！”
“北国狂生。”
媒体上的标题，把赵洛的原话写上。
“当我们在讨论封建制度时，我们究竟在讨论什么？”
媒体还算很给面子，没有把赵洛真名写出来，只是写化名某导演。
不然国内老学究们，口水能将他淹没。
办公室内，人们都在专心工作，特别是动画部，他们马上面临作业，完成不了，还真是傻瓜。
公司里有两台自助咖啡机，免费的，赵洛不喜欢喝咖啡，他喜欢喝绿茶。
赵洛叫来财务总监。
“大姐，这是他们的银行账号，主演刘晔10万，其他女配、男配5万，有台词的1万，制片人还有导演助理5万、灯光师、道具师、摄影师、化妆师……2万、群演和小工2000，特技演员1万。”
“名单上的人，你算一下多少钱。”
《孤胆营救》片酬已经支付给他，赵洛他真不在乎钱，他感觉现在华语电影市场，除演员以外，普遍片酬和工资太少。
勉强维持自己生活。
不能给他们涨工资，破坏这种规则。
赵洛只能自掏腰包，补偿他们一些，钱不算多，就是一个意思。
“总计1762000，这些名单上所有人。”
“现在公司账户上还有多少钱？”赵洛问财务。
“动画部总监15万美元，还有特效总监10万美元，其他经理和主管，当然还有赵导你的工资，上个月咱们公司有104人工资8000，11人工资7.5万美元。”
“上个月工资1046万人民币。”
赵洛：“……”
草。
以为工资一个月就几百万人民币，没有想到一个月居然1000万。
“公司账上还有2838万人名币，赵导您说的，让把美元换成人民币。”
“对对对…，先用公司账户上，把名单上这176万发给他们。”
“等会我再给公司账户上转钱。”
“开公司真特么的费钱！”
赵洛以为房租是最贵的，原来工资才是最贵的，这些美国特效总监，还有动画师，和特效师太费钱，他们的工资就将近900万一个月。
赵洛打电话给律师事务所，他《孤胆营救》的片酬，都在事务所私人账户中。
还剩2846万美金。
留2000万，转账846万到BOA银行账户上，然后转账到汇丰银行账户上，再转账到工商账户上。
然后再转账到公司账户上。
公司账户上有9852万人名币，扣除176万，还剩9697万。
还能发9个月工资，他还能再浪一会。
现在公司没有剪辑室。
赵洛回家把胶片拿上，去中影剪辑《空》。
拍摄完影片，已经过3个多月，他才想起来剪辑。
赵洛准备剪辑两个版本，国内一个版本，拿到戛纳一个版本。
戛纳参展93分钟左右，国内88分钟左右。
连着在剪辑室待三天，赵洛就把《空》剪辑完。
这部电影没有难剪辑。
现在还差海报和配音、配乐。
赵洛准备下个星期再说。
………
2003年1月3日。
吴淼要回老家，他开车送她到机场，这是小姑娘第一次坐飞机。
“飞机起飞和降落有些颠，别害怕，到机场后，哥已经派人去接你，她回给你送到县里。”
“哥，你什么时候回去？”
“要过年前，我还有工作上的事。”
赵洛把钥匙给她，小姑娘一次都没来过他家，可能不好意思。
他们相差5岁，属于不同时代的人，赵洛感觉自己老了。
吴淼走后，赵洛回到公司。
元旦公司放假一天，现在动画部制作三维动画，特效部制作简单特效。
全部开始忙碌起来，不要求收益，让他们熟练掌握MAYA软件，并且学习美国特效师们制作流程。
美国来的特效总监还有特效师们，正在给《博物馆奇妙夜》中的大恐龙，建模。
“我特么快疯了！”
“这骨骼绑定太慢了……”
沈乐萍吐槽着。
伙伴幸灾乐祸道：“骨骼绑定算什么慢？想一想大熊猫满身的毛，我就头疼。”
“用MAYA软件，给大熊猫生毛，我特么直接心态爆炸。”
“败家子真会折磨人，原来以为3秒到5秒三维动画简单，原来大熊猫这个大坑在等着。”
“我幹！”
“平子，你的大熊猫吃什么？”沈乐萍问同伴。
“吃甘蔗。”
“我的吃竹笋。”
动画部的做动画，特效部的做特效，公司其他人各司其职。
赵洛开始对《空》找配乐师，让音乐学院的学生，随便作几首曲子，意思差不多就行。
1月中旬，《空》后期制作完成，赵洛让宣发部的人，把剪辑后88分钟的送去审核。
93分钟的版本，他自己保存到保险箱内，戛纳开始报名时，送到戛纳报名。
……
1月20日，星期一上午。
今年除夕是1月31日，公司28号放假，2月10日，才开始上班，放假12天。
公司有赵洛也行，没有赵洛也行，现在距离25号，提交成品还有5天，很多人不想被淘汰，都在加班工作。
工资高，放假多，事少的公司，谁不想一直在这工作？
现在公司没有渲染农场，CPU、以太网和操作系统构建的超级计算机，公司没有。
现在国内也没有渲染农场，只能购买美国渲染农场，一秒24帧，单机一帧渲染平均2小时。
不过渲染农场都是上千台电脑，上万个处理器核心。
3秒三维动画，20台电脑同时渲染，只需要7.2个小时。
60部3秒三维，同一个渲染农场，几乎都在同一个时间完成。
渲染完成，都是序列号，还要放进合成软件内，才能够导出。
合成以后还有后期制作，剪辑、字幕，还有导出视频。
各种各样的大熊猫都有。
赵洛看着这群新手做的三维动画，有些太烂，有些还不错，有些还真有些阿宝的影子。
吃什么的都有。
学习两个月，这群人还真能做出一些东西。
公司开始给动画部分团队。
剧本创作团队、二维原画、分镜团队、三维建模团队、三维贴图团队、模型绑定团队、三维分镜团队、三维动画团队、角色特效、解算团队、场景特效团队、数字绘景团队、灯光渲染团队、合成剪辑团队。
当然以后还会有配音、配乐团队。
现在动画部也被分成12个团队。
动画部总监马库斯·曼宁，负责主管，美国来的动画师，带领建模、灯光、渲染、模型绑定团队。
其他团队先不设队长，过完年后，要开始制作动画短片。
动画部各团队，各司其职。
特效部大恐龙做的也不错，赵洛认为比国内5毛特效好很多。
已经有5块钱特效的样子。
本来要辞退一些笨蛋的，管理层认为过年前，辞退人不太好，等过完年，再辞退人，过完年，公司还会招聘新人进来。
1月25号，公司放假。
提前给所有人发工资。
没有奖金，也没有分红。
行政部、人事部、财务部工资少一些，还有打扫卫生的阿姨，赵洛给他们每人1000红包。
……
次日回家过年。
今年过年在县城里。
赵洛和高中同学聚会两次。
春节以后回老家拜年。
他又发出去不少红包。
回家待10多天。
2月10日。
他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