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金鹏珠宝老板当街骑牛”的新闻使老许一时间成为人们谈论的热点话题。
老许名金鹏。
许金鹏性格豪爽，交友圈子很大。当天，他接到无数朋友的电话，还有很多是外地朋友，询问怎么回事，到晚上十一点还是电话不断。
他觉得一个一个回答麻烦，就在朋友圈介绍了德梦系统的神奇，并且特意加了一句“存货有限，预购从速”。还留了凌双娇的电话。
当晚，凌双娇接电话接到晚上两点，感叹自己还是一个前台小姐姐。
她以缺货为由，回绝了所有第二天要货的客户，只做了记录，承诺有货就通知。
她准备拼了不睡美容觉，加班做一个新的销售方案。反正也两点了。
电话又响了，一看来电，是美国的。疑惑的接了电话：
“你好。德梦凌双娇。”
“你好！”
对方说着很生硬的中文。
&nbn speak english.”（我会说英语。）
&nbt's great.”（那太好了！）
“ith. xu'nt to buy a dog from you .”（我叫史密斯。许的朋友。我想从你那里买一条狗。）
“i'm not n control a dog in englition ill back in a few days to reconfirm.”（我不确定能否用英语控制一条狗。需要和研发确认。过几天你再来电话吧。）
凌双娇决定关机，万一许总全世界都有朋友，那她通宵都别想睡了。
第二天的训练依旧，凌双娇被先后多次吵醒，都是翻身继续睡，最后是大娇把她赶下楼的。
睡眼迷离的她无心训练，想起昨天晚上的美国电话，便对三条狗说了一句英语，三狗迷惑的看着她。
她不喜欢连接系统的感觉，每次测试完都让林牛克斯将系统收回，所以没有用系统。
“林董，你会说英语吗？”
“会说。”
“那你在系统中用英语试试和它们交流。”
林牛克斯尝试用英语思考。
&nbn you undert i'm saying?”（你们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nbn understand.”（能听懂）
“它们能听懂，而且还是用英语回答的。”
“但我直接说英语它们听不懂。”
“应该是系统翻译的吧。”
“那就能卖给老外了。”
温多思：“不能卖，太远不可控，怕出问题。”
“也是，那就以后再说。”
“我有一个想法。我和丽娜的研究方向是思想、意识和意念的关系。”
卫世仁和图丽娜现在也参加了早上的晨练，只是运动基础太差，林牛克斯教了他们一些基本防御技能。
听到他们的谈话，卫世仁插话说出了一个重要的观点。
“思想是人大脑的作用，属于神经系统，所以我们能发明工具，可以发现数学、物理、化学。动物的这部分不发达，所以做不到。”
“而人的意识，我认为和大脑没关系，比如自我意识、恐惧、喜悦、爱情。这点动物和人其实没什么差别。这部分很玄，也是我们最难理解的。”
“意念应该是意识加大脑共同作用的结果，和经大脑处理后发出的行为指令是不同的，语言则是意念的一种具体表现形式。”
“人的大脑发达，加上意识的作用，形成了可以复杂交流的语言。而动物大脑不发达，但我们经常发现他们也能交流，甚至整齐划一的统一行动，我们认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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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本能，这种理解我认为是错的。”
“所以，意识可能是一切动物的真正共性，或者说，意识的统一，可以形成完全通用的交流方式。意识觉醒越多，对智商的影响就越大，反过来，智商也能促进意识的觉醒增强，甚至通过主动的行为促进意识觉醒，比如冥想。”
“我认为，系统能进行各种动物间的交流，根本原因是系统的整个沟通体系是意识，一种通用语言。”
温多思、林牛克斯“‘符号’！”。
“卫博、图博，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和刘智勇、张威一起研究你刚才的话题。”
“大家洗漱，准备开饭！”
孙美丽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传来，她对时间的感知，使她有点时间强迫症，到点就喊了起来。
刘智勇这个宅男，居然做得一手好菜，用他的话说，做菜和编程差不多，他喜欢这种感觉。
现在的厨房，他是主厨，马永龙和马永虎负责打下手，还包括买菜，孙美丽只负责指挥。
八点半的时候，许金鹏的人就已经到了，送来了400颗不同样式的水晶，有耳坠、项链吊坠、戒指、手镯等各种款式，其中的50颗赠送。
当五虎出去接货的时候，才发现，陆续来了很多豪车，还有记者和各种自媒体。
来的人都在打听，德梦在哪里，甚至已经有记者和自媒体开始报道和直播了。
“老铁们，神秘的德梦系统到底在哪里？我的身后就是城中村，来来来，礼物刷刷刷！跟我一起探秘，找到他！”
送货车上大大的“金鹏珠宝”的字样，当五虎去接货时吸引了他们，被团团围住。各种话筒都触到了他们的鼻子。
“请问，德梦公司到底是软件公司，还是生物科技公司？”
“你们有没有通过各种不人道的方式训练动物？”
“据我们所知，凌双娇只是一名大四学生，怎么当上德梦公司总经理的？”
“还有货吗？我要买两头牛！”
“我带了自己的狗过来，你们能帮忙训练吗？”
“……”
五虎不敢回答问题，抱着货物往外突围，却被各种拉扯不让走，好在五人力气也不小，好不容易挤出了包围圈。
也不知道是谁，情急之从背后拉住了马永虎的裤带。因为早上训练，他穿的裤子是松紧带的，一下露出了两瓣屁股，被几人用手机拍到。
“德梦的一名员工暴露了屁股上纹的两个狗掌印，我们怀疑，他们可能是个什么神秘组织，狗掌印肯定是他们的标志。可能每个人屁股上都有这样的标志。”
一时间各种猜测在自媒体上泛滥。
当五人冲进院子门时，也把这些人带到了院子的外面。五人把东西放下，把门关上，死死顶住。
马永德：“大姐！外面来了好多人。”
欧阳菲：“打架的？二哈、大娇、小傲，跟我出去。”
凌双娇：“慢着！是些什么人？”
马永德：“都是记者和客户。”
凌双娇：“放他们进来。”
门一开，呼啦啦进来一大群人，闹哄哄的。众人退回到了客厅里面，凌双娇站在客厅大门口。双手举起，向下按了按，示意大家安静。
等大家安静下来后，大声的说道：
“我知道大家会有很多问题，我还是德梦总经理凌双娇。我们采用抽签提问，抽到有提问和序号字样的纸条可以按序号顺序提问。一共十个问题，请大家稍等。”
温多思在房内马上安排做了十个有字的纸条，并写上了序号，和几十张无字的纸条，装在一个箱子里面，让五虎拿出去。
“大家排队过来抽签。”
“抽到提问纸条的请到最前面来。”
“一号请先提问。”
一号是一位客户。
“请问还有货吗？”
“今天没有了，我们现在每天只能成功五只动物，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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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什么动物会成功，一般来讲智商越高，成功率越高。”
二号是位记者。
“你们的技术是什么技术？生物技术还是电子技术？对动物和人有伤害吗？”
“这是我们的商业秘密。对动物和人不仅没有伤害，还有好处，这点已经得到证实。”
三号是一个自媒体。
“据我们所知，你本人还没大学毕业，怎么能成为这样一家公司的总经理的？”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我跟董事长关系不一般嘛。”
众人大笑。欧阳菲差点冲了出去，被林牛克斯拦住。
四号依然是一个自媒体。
“我们刚才发现金鹏珠宝其实是你们的供应商。许总骑牛是不是德梦公司的一个商业策划？”
“不是我们的。是不是商业策划，你们要问许总才行。”
五号是一位客户。
“训练好的动物，价格是多少？”
“以后都是竞价，根据预约，每天20人可以进场购买。牛的起价500万，狗和猫的起价50万，鸭子、鸡的起价100万，为什么鸭和鸡这么贵，因为智商太低。如果想要其它动物，需要提前10天预约。自带动物，训练费100万起，根据动物的类别决定。”
六号居然是位动物保护协会的。
“我是动物保护协会的，不经过严酷的训练，动物怎么可能这么听话，我怀疑你们会虐待动物。”
“我们的训练是商业秘密！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每只动物都没有被虐待，不仅没有，我们把他们当朋友看待，和人类地位平等。你来得正好，可以进场竞价购买动物的人，我们本来还发愁怎么证明他们是热爱动物的。我们合作，明天开始，所有可以进场购买动物的人，都必须得到你们开据的热爱动物证明文件。你们能做吗？”
五号一愣。
“这个我需要回去汇报。”
“好，那就停止销售三天，需要购买动物的，必须先去动物保护协会开据证明。我们等你们的消息。”
六号又是一个自媒体。
“请问你们的董事长是谁？能出来见见吗？”
“不可以！实在是太帅了，出来亮相，我不放心。”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七号是一个新闻媒体。
“据我们所知，德梦公司是一个软件系统开发商，董事长和总经理都是一个叫温多思的，而且还有一个投资人。与现在我们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能解释一下吗？”
“此德梦非彼德梦，我们的公司正式定名是鹏市德梦系统科技有限公司，还没正式注册。”
七号继续追问：“那你们的交易是不合法的，是这样吗？”
“我们目前的所有交易，都是个人行为，并没有使用德梦公司，所有的合同也是个人行为。请问我有一条狗，卖给你，这违法吗？”
八号是一位客户。
“你们的价格是不是太离谱了？”
“您是不是没钱啊？那就努力挣钱，像我这样。”
八号满脸通红。
九号也是一位客户。应该也不是很有钱，但不服。
“像你这样傍大款，也叫努力挣钱吗？”
一部分人哄笑起来。
“那你得像我一样漂亮才行。”
众人又一次大笑起来。
十号又是一个自媒体。
“我们发现你们的员工屁股上都有狗掌纹身，你也有吗？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有人猥琐的笑了起来。
“二哈！”
二哈闻声从客厅冲出，高高跃起，后腿狠狠地蹬在这人的脸上。这人跌倒在地，爬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大笑起来，脸上赫然两个狗掌印，刚好印在刻薄上翘的两个嘴角上。
“大家看见没有，他的屁股上也有两个狗掌印，不过他不是我们的同事。”
这时众人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