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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看书 > 游戏竞技 > 我是迈克:伊甸园 > 第四十一章:矛盾的人体

人类的身体从来都是很坚强的。

人脑的记忆容量的字节数是10后面跟8432个零。

人的核心体温为37摄氏度,但是目前已知的世界最低体温纪录是13.7摄氏度。

人如果不吃饭,不喝水,可以生存5天左右;如果不喝水,只吃饭,可以活1~2周左右;而不吃饭,只喝水,则可以生存40~50天。

环境温度极限:大约116c。这是人体置身其间尚能呼吸的温度……

但是,人体也非常脆弱。

身体上一个很小的伤口就会导致死亡,你被生锈的铁器割伤流血,并且你没有及时打破伤风疫苗,那么你可能会死于破伤风。顺便说一下,如果不及时治疗,破伤风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

长时间不食用蔬菜也会死亡,几百年前的欧洲,长期在海上航行的水手经常遭受坏血病的折磨,患者常常牙龈出血,甚至皮肤淤血和渗血,最后痛苦地死去。这就是坏血病,新鲜的水果和蔬菜中含有维生素c,坏血病就是维生素c缺乏症。

人类也会死于只有几微米大小的病毒,欧洲中世纪的黑死病,世界历史中的天花,世界各地的疟疾以及各种流行性病毒感染……

现在他身上出现的状况就是人类身体脆弱的证据。

雪盲症。

这是一种由于眼睛视网膜受到强光刺激引起暂时性失明的一种症状。雪地对太阳光的反射率极高,可达到大约95%,直视雪地正如同直视阳光,这种症状常在登高山、雪地和极地探险者上发生,因此称作雪盲症。未配戴保护装置的焊接工人身上,也可能产生类似的症状。

一般休息数天后,视力会自己恢复。得过雪盲的人,如果大意,就会再次得雪盲。再次雪盲症状会更严重。

他已经不能带路了,我伸手让他闭上了布满红色血丝流着泪水的眼睛。用兽皮当做绷带在他的头上包扎,蒙住了他的眼睛。他过几天就能恢复视力了,但他可能认为自己永远都无法恢复视力了。

他听不懂我说的话,也听不懂我说的语言。事实上他们的语言百分之九十都是依靠肢体的互动,口语一般用来当做语气助词。

所以他无法知道他的视野可以恢复,我也无法告诉他。

如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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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视物…在这个交流基本靠肢体语言的原始时代和垃圾箱里的垃圾没有区别……

现在是我扶着他,他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手紧紧的抓着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

也许他在担心我会抛弃他,但我不会的,就像他没有抛弃我一样,我也不会抛弃他。

即使他确确实实的成为了我的负担,即使抛弃他我能吃到更多的食物,即使抛弃他我能回去的更快……

迈克,不要这么想!不要如此自私!我拼命的抹去自己想要抛弃他的想法,可那些想法不断的从我的血里、我的肉里、我的骨头里冒出来。

我终于明白了,智慧是人类的原罪!

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脑袋不停的左右扭动着,即使看不到眼睛也知道他十分恐惧。每一步他都要先用脚尖轻轻的踩一下,再用力踩一下才肯走出那一步。

我将用来探路树枝折断了几根小树枝给了他,他可以用一只手拿着小树枝探路,就像盲人手中的导盲棍一样,这可以给他一点安慰。

他曾像狮子一样勇敢,有鹰一样锐利的眼神,像狼一样会照顾年老和弱小的伙伴。可他现在像受惊的兔子,夹着尾巴的小狗,弓起身体炸毛的猫……

这种变化令我感到难过,同时我也担心自己也会得雪盲症,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无法回去了。

我给自己的眼睛上也蒙上了兽皮,只透过兽皮下的缝隙来看脚下的路。虽然这样让我失去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视野,让我只能看到脚下很小一片区域的地面。

但我却可以避免雪盲症,它可以很好的保护我的眼睛。

现在我的眼睛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但这样让我行走更缓慢了,让我走起路来跌跌撞撞。

每一次我站不稳时身体突然倾斜,他都会用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用力的抓紧我的肩膀,很痛!我仰头透过兽皮的缝隙去看他,他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感到害怕。

他用力的抿着嘴唇,嘴唇因此变成白色,脸上的肌肉时不时的颤抖着。

我拍拍他的肩膀,抚摸他的后背。这样可以让他更快的冷静下来,我曾听别人说过,是因为这样会让他们想起在婴儿时期的妈妈。妈妈们总会这么温柔的对待自己的孩子……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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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回忆了!我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走了一段距离!该死!该死!这样子实在很危险!!!

它确实严重的影响了我的生活,我甚至认为它会导致我死亡!

但是上帝是怜爱我的,祂让我们顺利的走出山脉这块区域。

他也恢复了视野,又一次变成了那个狮子一样的男人。不过他的眼睛上依旧蒙着一块兽皮,这是我强迫他做的。我不希望他再次患上雪盲症。

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就走出了山脉区域。

我不想仔细的说我在这六天的经历,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我们曾七次接近死亡,从雪坡上滚落十几次,晕倒三次。

因为食物不足,最后两天我们每天只吃一顿饭,我们每天都在饥饿和严寒中跋涉,每走一步我的脚都在发软,我的胃都在发出咕咕的声音。尤其是最后一天,我们只在早上共同分食了一根肉干,那是我们最后的食物。

不过,在六天中的最后两天中他恢复了视力,这是不幸中的万幸。虽然我们的情况是一样的,但他的脸上看不出失落和绝望,他是个阳光的人,是个坚强的人。

他确确实实能让我叫他‘人’。

我很少叫他们‘人’,在我眼中,他们都是愚蠢而又落后的原始人。只有部落中的巢父、胡、呜、苍、幼巢算得上是一个‘人’。但现在,我认同他了,他是一个真正的人,一个不畏苦难的人。

我叫他‘爱’,这个发音在部落中是喜欢的意思。部落中具有含义的口语很少,爱可能就是其中一个。

这是我猜测的,部落中经常有母亲抱着哭泣的孩子,轻轻的抚摸他们的后背或者头顶,然后温柔的发出“唉~唉~唉~”的声音。但也有母亲是直接粗鲁的掀开衣服,将婴儿的头按在乳*上。我经常会想,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但一想她们是原始人,她们的行为确实符合她们的身份。

“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该死!我又在回忆了!

“前方,部落。”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见远处白色的地面上有一排棕色的点。那是部落房子墙壁的颜色!

我们加快速度向部落走去,身体上的饥饿和疲惫仿佛消失了,这让我们在积雪上走起路来十分轻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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