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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看书 > 古代言情 > 假千金替嫁糙汉后被宠翻了 > 第三百零三章 顺利交权

泽王早就想大闹蔡府了。

自从找回安馥佩后,他曾向花红询问安馥佩住在蔡府时的情形,而花红心里委屈,自然是知无不言,每次说起都眼含泪花。

泽王不屑于使什么阴谋手段,直接单枪匹马地冲过去就打了。

打完还很嚣张地拍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在桌子上,说是补偿。

看着蔡府中的人一个个愤愤地看他,泽王更是猖狂放言,“有胆的就来找本王报仇。”

来找他报仇更好,他就又有借口把他们再打一顿。

想到这里,泽王回转身又把银票撕了,碎片扔在院中的水渠里,“想要银子,自已捡!”

可惜蔡思源不在,泽王出了蔡府,东找西找,在广贺街找到踽踽而行的蔡思源,朝他胸口捅了一刀。

泽王这才爽了,也不管蔡思源死没死,志得意满回到别墅。

刚才全嬷嬷的血溅在他身上,他觉得脏,叫下人烧水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裳来到书房。

案边紫檩架上垒着些画卷,确有几幅肖像,是画的记忆中的安馥佩,有穿白大褂的,也有穿军装的,英姿飒爽。

泽王画安馥佩的画像是画得多,大部分都留在京城泽王府。

现在看来,现实中的安馥佩和记忆中的安馥佩还是很不一样的,以前的画都画偏了。

泽王边看边笑,疯疯癫癫提笔在画眉上写了几个字:寻人启事。

余于九世之前失吾所爱,姓安名馥佩者,芳龄二九。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其质也,荣曜秋菊,华茂春松。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言不能表其美之万一,画无法形其神之一万。若有人见其美者,速来告余,赏金一百万两……

写到这里,他咬笔沉思,赏金一百万两黄金是否少了点,搞得好像他的安安很不值钱似的。

不过,他想了想,既然他现下找到了安安,他得留着点财产给安安花。

又想到是他自己找到的安安,这么说赏金得给他自己。

然后,泽王就绞尽脑汁去思考该怎么花这一百万的赏金了。

正想呢,小泗进来说安馥佩找他。

泽王自然以为还是那件事,“怎么,她买好搓衣板了?”

莫名其妙说了这一句,小泗一头雾水,“王妃用得着自己洗衣服吗?”

转念一想,安馥佩给陶征山做完手术,消毒药水用光了,已经没办法给药王谷弟子做手术,这场堵,已把泽王的产业输光了,说不定王妃真得自己洗衣服……

小泗眼珠在泽王身上转了两圈,看来,泽王已经知道打赌的事了,呐呐道:“殿下,你不要责怪安神医,安神医不是故意的。”

泽王知道个屁,打赌的事,他一点儿也不知道。

他只是在想他之前为了找安馥佩,确实做了不少荒唐事,还劫过舒一梦的花轿,呵……

“本王不怪她,她那也是情之所系,不过,本王现在没功夫去见她。”

泽王把案上的画卷了起来,交给小泗,“你把这幅画交给王妃,本王忙完了,回头就去找她。”

其实他一点也不忙,他让小泗拿这幅画先到安馥佩那里探探口风。

安馥佩看见这幅画,自然而然会明白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是为了她。

小泗早看出泽王一点都不忙,又见他拿出之前的画像,还要让他带给安馥佩,啥意思?

小泗愤愤不平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殿下,都已经娶了安神医了,还想着那个人!”

小泗误会泽王了,把画卷抖开就撕了,撕成碎片,扔到院子的池子里了。

泽王想阻拦都来不及。

“搓衣板留着你自己用吧!活该安神医把你家产都输光!”

小泗气冲冲地走了。

泽王望着池子上飘的碎纸片,默然无语,他以前是表现得太风流了吗?以至于小泗都如此误会他。

可是,假如他不装出风流无情不定性的样子,越皇肯定会逼婚的好吧。

他也是没办法的选择。

不远处,苏婉婉看到这一幕开心得快飞起来,“瞧瞧,成亲第二天就吵架了。”

秋雁道:“据说是因为一张画像,泽王在找画像上的人。”

苏婉婉笑了,“安氏毫无教养,一张画像也值得争吵,注定跟泽王走不到底。”

她快步向池子走过去,“可惜了好好的一幅画。”

与秋雁二人相互逗捧,含沙射影。

“我娘说,身为当家主母应当有容人之德。”

“要是我家小姐做了王妃,别说一幅画了,多纳几名妾室,也好为泽王多多开枝散叶。”

泽王先还没反应过来,嗯嗯应了几声,继而皱了皱眉头,“如此转告你娘,碰到本王王妃千万绕道走,否则说不定安神医会敲爆她的头的。勿谓本王言之不预也!”

苏婉婉想,安馥佩如此野蛮的吗?那不正好让泽王休了她。

泽王看也不看她一眼,脚步匆匆,走到洗衣房,抱了个搓衣板就走。

那一边,小泗气呼呼地返回安泽药堂诊室,“泽王变小气了,不过给他输了家产,就要安神医买搓衣板浣洗衣服。”

正在输液的花红信以为真,“啊,小姐,就算王爷再落魄,我也不会离开你的。粗活我会干,不用你碰一个手指头。”

她也知道安馥佩与药王谷打赌的事,“我还可做些刺绣,多少能换回一些钱的。”

安馥佩摸了摸花红的头,“想什么呢!就算没有现成的消毒药水,我可以拔草药自己配制一些。三天的时限还有两天,不着急。”

正说着,泽王胳肢窝底下夹着块搓衣板,风风火火地进来了,手上还拎着从玉食斋带回来的食盒,腆着一张俊脸,笑嘻嘻的,“安安,饿了吧,刚路过玉食斋,本王给你带些吃的。”

小泗一见泽王手中的搓衣板,“安神医,你瞧,他真带搓衣板来了。”

安馥佩淡淡扫了一眼,“嗯,搓衣板还有别的用途。”

小泗挠头:“啥别的用途?”

泽王俊脸一沉:“小泗,你到底是本王的护卫,还是王妃的?”

小泗努嘴,不语。

泽王靠近了安馥佩,低声,“这玩意儿等晚上只我们二人时再用,本王也要些脸面。”

安馥佩禁不住噗嗤一笑,“那谁让你带它来呢?本来我也没想让你跪搓衣板呢,既然你都带来了,自然是不能浪费了。”

泽王虎了脸,又瞪了小泗一眼,该死的,你来找本王,又不把事情说清楚。

闹也闹够了。

安馥佩把陶征山的话又跟泽王说了一遍。

泽王起初有点意外,但细一想也就想通了,“难怪本王给越皇上的奏本到现在也没消息,看来送奏本的人已被他们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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