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理论上来说是的。”系统摆出个“呲牙”的表情包，声音不自觉弱了几度。
“这样说的话，原书里那些奇遇机缘、天材地宝，也是狗徒命格引来的呗？”苏烟沉吟，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呃……应该是的。”12315小声嗫嚅，光幕上的“呲牙”变成了满头冒汗。
“那么，四舍五入算一下，小萧萧才是所谓的真正的‘天选之子’对吧？命格是他的，机缘和奇遇也是他的，妹子目前看虽然不是他的，但两人相处得不错，也不如书中那般形同水火，他能吃下那株玉滴露同样不是什么偶然，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对吧？”苏烟咂嘴，越说越是起劲儿。
“害……”
“所以，我为什么要收一个连男主都要垂涎他命盘的人当徒弟，‘天选之子’、‘气运加身’？”回到自己房间的苏烟蹙眉，猛地摔了把枕头，“我嫌我自己命不够长吗？”
“逐出去！这次说什么都得把这倒霉孩子逐出师门，等他明天休息好了就逐！这要留着还能有个好？我那寿数不得被他加到天上去！”苏烟挽起袖子炸了毛，系统闻言连忙出声安抚：“冷静宿主，您冷静一点，您要是实在纠结萧琅然那个命格，等对面下次再行换命之术的时候，不要插手不就得了？人家萧琅然最近又没什么错处，修为又达不到出师的水平，你这样贸然将他逐出去，不就引人怀疑了？”
……引发他人对系统存在的怀疑，寿命是要翻好几倍的。
苏烟闻此，原本发热的脑瓜立时清醒了三分，12315见状连忙乘胜追击，苦口婆心的给她分析利弊：“而且那江余白的性子，宿主您还不了解吗？刨去他的男主光环，整个就一偷奸耍滑、自私自利睚眦必报的小人！今日换命不曾成功，他肯定在心中给萧琅然记下仇了，您要是将他逐出去，他指不定要杀了他泄愤呢！”
唔，江余白……
苏烟眯眼，仔细回想起书中的种种，忍不住“啧”了一声，正如系统所言，除了男主光环，那江余白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今天这事下去，他还当真要记恨起小萧萧了！
她的确是不想再往上加寿，但也并不想看见孽徒当场嗝屁，两权相较之下，还是狗徒的小命重要一点。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先留着他？”苏烟扯扯唇角，“可这一留，又要留到猴年马月去？”
“害，宿主，别忘了满四千寿数可以开启的系统兑换商城嘛！暂且留他一阵也无妨。”系统道，机械贱萌的声音无由来一卡，“等一下——”
“宿主，发现系统新版本，请选择是否立即升级系统。”
“升级个锤子，你先陪我想想怎么把孽徒忽悠出去……”苏烟摆手，系统并未回答，原本摆着的表情包也变成了倒计时。
“倒计时3……2……1，正在进行系统升级，请稍候。”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自作主张啊喂！”苏烟炸毛。
“升级完毕，系统正在重启……重启成功。”机械至极的声音平静万分地报告着当前进度，不多时苏烟熟悉的12315重新冒了出来：“宿主，系统内更新了您看的那本小说全文，您要不要接着看看？”
“蛤？”苏烟一懵，系统却已然翻开了那本古早男频仙侠的原文。
都说了不要自作主张啊！
苏烟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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