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版 简体版
54看书 > 其他 > 金毛狮王异闻录 > 第577章

the most loathesome beastie of all?

(其中最可憎的生灵是什么?)”

周围突然变得寂静,透过狭小的窗口,唐璜看到太阳被黑暗吞噬,红色的惑星被扭曲的幕布环绕,他再回头的时候,藤乃已经不见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并不是一个灵感很高的女人,对于这个层面的渗透和其他人表现为一样的浑然不觉。

这样也好,无知就是一种幸福。

“freddie the red brained mi-go

(红脑米戈弗莱迪)

had a very slimy brain

(有一个黏糊糊的脑子)

and if you ever saw it

(如果你不幸看到)

you would scream and go insane

(将会尖叫并疯掉)

all of o

(其他全部米戈)

laughed at him and made remarks.

(嘲笑他并说三道四)

they never let poor freddy

(他们从来不让可怜的弗莱迪)

whisper with them in the dark.

(和他们一起暗夜呢喃)”

这是一首欢快的曲子,适合在圣诞或者其他什么节日歌唱,也确实有一个稚嫩的童声把其歌唱,只不过,内容充满了一种按照人类的标准来说,不喑世事的残忍。

下等种族们加入了合唱,它们的嘶吼鸣叫为歌曲平添了怪诞与恐怖的色彩。墙壁、地板、天花板正在消融,空间与时间正在破碎又重组,无时不刻展示着高维层次的几何学在低维世界的投影,延展而出的黑暗、稀薄的混沌之雾与扭曲斑斓的色彩在他面前纷纷绕行,在他踏过的地方,时空停滞在了当前。

在倒映着群星的瞳孔里,一个娇小的轮廓渐渐放大,她视若无睹的唱着旧日歌谣,把凝固的时空再度击碎。

纷飞的碎片像是春天的花雨,在苍白之中,每一个碎片都映出了一颗熊熊燃烧的星球,烟花一样消逝在空虚又冰冷的宇宙中,他竭力去捕捉那个歌唱的少女,当她蓝色的发丝拂过他手背的时候,留下了烧灼一般的疼痛。

“y solstice eve

(在一个雾蒙蒙的至夜)

hastur came to say,

(哈斯塔过来说)

‘freddy with your brain so bright,

(‘弗莱迪你带着这么闪亮的脑子)

won't you scare some folks tonight?’

(今晚要不要去吓吓人?’)

o loved him

(然后米戈们都羡慕他)

as they buzzed about the p lace.

(在他们乱窜之际)

‘freddy the red brained mi-go,

(‘红脑米戈弗莱迪)

you'll live out in darkest space!’

(余生将在极暗之地度过’)”

“拉斯蒂涅?”

藤乃的声音把唐璜唤回了现实中,他明白刚才的那一切仅仅是“打招呼”罢了。女人担忧的表情与春天令人昏昏欲睡的温暖驱散了他心中的不快,他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观众与kp又多了而已。”

在唐璜出席会议的时候,领地上的事务由俾斯麦打理,她是一位要强的工作狂人,并且以自己严苛的标准对待下属,在她坐镇的时候和唐璜在的时候完全是两种氛围——至少对于正在领地周围苦逼巡逻的炼狱七姐妹是这样。

因为被入侵的杜洛瓦一挑七还打赢了,让召唤者大大丢了面子的七位长腿小姐姐不得不进行惩戒性质的劳动,这种劳动在唐璜在的时候通常是揉肩捶腿,端茶倒水,顺便用嘴帮助主人消除疲劳,然而到了俾斯麦手里,惩戒就真的变成了惩戒了。

在心里第10086次诅咒肉 便 器杜洛瓦与男人婆俾斯麦后,她们再度绕着领地转圈,不久之后,一个神色疲惫的中年男人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领地边缘,毫不犹豫的走向通向城堡的路,被七个热情的美少女和七把热情的剑抵住了要害。

“贸然闯入这里是我不对,”中年男人大声说道:“但这里有一封寄给维里埃伯爵的加急快递,寄信人付了我们公司200英镑,要求只有把信尽快送到。”

信差被暂时邀请到客厅休息,而那份据说价值200英镑加急传递的信交到了俾斯麦手中——

是黎塞留写来的信,她如今被困在英国。

断章 i-iii en passant

黎塞留自认为自己与好运无缘,从小时候被马车撞上导致她不得不植入战列核心,改造成船精续命开始,做针线活会刺到自己手指,临考前背的滚瓜烂熟的东西要用的时候突然会忘掉,自己做的蛋糕会糊掉,就连投骰子点数都会在自己不期望的区间摇摆。

大大小小的失败就充斥在她的人生里,有些是能力不足,但更多的是运气——是的,她只能归结于运气,她时常偶然性的迷失自我,让事情有走向糟糕的趋势。

但每一个和她相处的人都不会认为她很笨拙,品味高雅、城府颇深、做事游刃有余才是她给大家留下的印象,那是因为她是个努力家,失败的泪水只会留在被窝里,人们只会看到她成功时得体而迷人的微笑。她不谈论运气,而是用奋斗为自己创造结果,或者把偏向糟糕趋势的事物搬回正常的轨迹。

而剩下她无法凭能力改变的,因为经营个人形象的成功,通常会被忽略掉或者被认为别有所图。特别是在与唐璜相关的事上,她在俾斯麦那里基本戴罪而生,不管做什么,都会认为是对唐璜的献媚。

她的确是拿出巴黎的大小姐们对付中意男子的手段来引诱唐璜,时而亲近时而冷淡,把男人的心玩弄于鼓掌之间。不过她的行为八分来自主观,另外两分却来自糟糕的运气带来的偶然,她自己也不会想到,仅仅是因为脚麻了站起来一不小心向前跌倒,就会落入唐璜宽厚的怀抱,男性的气息会让她天真的一面暴露出来,让娇羞的红晕在脸庞上浮现。

毕竟她卧床数年,比起真正的大小姐们历练仍然不足。最大的不足她还是没弄懂社交场最大的禁忌,那就是绝不要轻易付出真心。所以,黎塞留在把男人的心拨乱的同时,她自己也无可救药的陷入其中。

然后有人叹气有人摇头,有人笑眯眯的,而俾斯麦必然瞪着眼睛,觉得法国丽人是算计好了一切。这让黎塞留心里觉得好笑,如果她刻意来做必然能够做得更好,这种惊喜的意外只会让她也手足无措,精致体面的大小姐人设往往会在这时候崩塌。

所以,她的运气描述可以更正为:她的运气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很糟糕,但有关姻缘的部分则要好的多。现在,她无比希望能借用一点姻缘的好运,哪怕唐璜一个星期都不和她说话也乐意(尽管这会让她超级难受,但也足以见证她的决心)。

因为她读懂了告示牌,via veritas vita(方法、真理和生命),这是格拉斯哥大学的校训,当然这不是重点,而是时空的涡流把她送到了格拉斯哥。

在黎塞留的认知里,格拉斯哥貌似是苏格兰最大的城市。很快,在学校附近的钟表店,她弄清楚了时间,1781年3月1日,而且这个世界苏格兰同样是联合王国的政治实体之一,自从产生第一位共主元首后,苏格兰与法国的老同盟就终止了,并且过去几百年的友谊也被时间消磨。

更糟糕的是,现在英国因为新大陆殖民地的事情,和法国处于战争状态,民间的反发热情很高,她那一口法语味的英语和法国特色的算术方法(十进制、二十进制与六十进制的混合,比如17的表述10+7,60+10是70,60+11是71,4x20是80,90是4x20+10,用法语,你表述数字还要用到加法与乘法)很容易让人产生她是个法国人的联想。

搜索【看书助手】官方地址:www.kanshuzhushou.com 百万热门书籍终身无广告免费阅读!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投推荐票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